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他也不是很情愿,外面正是瓢泼大雨,在如此恶劣的环境门实在太危险了,不过他怕于络这个人比较难搞,怕他生病了会发脾气,和于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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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于络搂着睡了几个小时,浑跟贴了个火炉似的的本就睡不着,后来照顾于络的时候要不停的换巾喂他,一直到他醒过来都没有半分停歇,现在当然困得不行,黑圈都比往常明显了许多。
走过去蹲在了床边,温声说。
于络看着他忍不住睛的困乏模样,语气平稳的回答说。
他张开嘴想要叫人帮自己把被拿走,他很,的浑都是汗,可是涩的咙发不来一个字。
“那我把床单和被也换了。”
上被仔细的沾了清凉的后渐渐变得,接着额上敷了一块冷巾,每过一会儿被汗浸后就会换上另外一块冷巾,渐渐驱走了烧尽骨髓里的。
两床被叠起来盖在了两个人上,于络没有太多力气,只是觉得浑,却又极其怕冷。
“大少,喝过药了之后捂一捂,了汗就会好的。”
到了临近清晨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浑都在汗,又又黏,于是混混沌沌的就把人推开了要踢被,迷蒙中听到一熟悉的声音细声细语的对自己说着什么,可内容又听不清楚,只是觉得盖在上的被如同石怎么掀都掀不开,整个人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
江扉,打着哈欠说。
他无意识的抱了江扉,贪婪的汲取着他上的温,不时低着那散发着荔枝香味的薄,闷在膛里的烦躁与苦闷才稍稍退了一些。
“我很冷,你过来让我抱着。”
江扉立刻就醒了过来,抬看到他也醒过来之后就连忙探了探他的额,摸到了平常的温度后松了气,问。
想了想,他又忧心忡忡的说。
不过于络只是闭上了,说。
醒来的时候于络神清气,之前那令人痛恨的无力与虚弱已经不见了,只是浑都黏着淋淋的汗,让他一刻都无法忍受。
“你要是觉得特别难受的话,那我就把乔宿医生找过来。”
这个要求并不算过分,换句话来说,江扉现在陪在于络边,不论他想要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
意识如同被拖曳在了泥潭里,怎么挣扎都没有力气,在坠落了不知多久后才仿佛踩在了踏实的地面上,那鼻都被蒙住的窒息如同拨云散雾般渐渐淡去了,失去的那些力气也一丝一缕的重新回到了四肢百骸里。
所以江扉从另一边爬上了床,然后顺从的靠过去主动钻了于络的怀里,在他闭着摸索着吻自己的时候也没有像刚才那样躲闪,松开了牙齿任由灼的气息涌了来。
于络向来不愿意
他微微动了一下,额上的巾就掉了下来,垂在了趴在床边的江扉上。
“我没事了,不过要去洗个澡。”
“大少终于退烧了,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