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家?”
“我这边临时有工作,这几天也不回家了,应该也会在三天后回家,你不用帮我准备饭菜了。”
与往常的情事不同的是,这次他像是浑上下都被碾过一遍似的,连指节、耳垂、后颈这细微的地方都泛着被狠狠噬咬过的火辣辣的痛楚,稍微动一下都费力的很。
但转念想到半个月前于绎说腻了他的话,江扉又觉得释然了。
“大少不在家。”
这次本就是他主动找到于绎的,于绎能帮自己解了药就不错了,怎么还会像从前那样细心的待他呢。
他不知于络的电话是多少,想了想于是打向了于家的座机。
江扉以为于络从来都不会离开家的,不禁疑惑又窃喜的问。
而且于绎这次居然没有用,没有帮他清理,人也不见了。
江扉有些忐忑的问。
那边的佣人老老实实的着于络的吩咐回答说。
疲惫不堪的长梦,江扉在窗外刺的日光来后下意识眯着偏躲避,这个动作却如同动了某个开关似的,浑的酸痛乍然都涌了上来。
佣人便赶回答说。
接电话的是佣人,听到他的声音后便恭恭敬敬的问他有什么事。
“大少去参加科学会议了,要三天后才能回来。”
她不知于络为什么要让她对江扉撒谎,不过她能在于家待下去的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温顺,主让她说什么她就说什么,而她不该说的话绝对会守如瓶。
佣人愣了愣,然后看向了沙发上坐着的于络,对方在听清楚电话里的内容后朝她摇了摇。
七八糟的念在缓慢的适应中渐渐分散了去,他忍着满狼藉撑着坐了起来,然后艰难的朝着浴室一步步挪,的一直都在哆嗦。
佣人偷偷觑着于络平淡的脸,唯唯诺诺的应声后就挂断了电话。
等佣人挂断电话后,在一楼的沙发上罕见的坐了一上午的于络终于合
不过是因为他被下药的缘故吗,总觉得昨晚于绎对待他的方式和之前在床上的有些许不一样,而且
“大少在家吗?”
“那大少什么时候会回来?”
三天的时间足够了,于络不在家,于绎如今也不再他,那么江扉就可以好好待在酒店里养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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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扉舒舒服服的泡在气腾腾的浴池里,困恼的叹了气。
他闭着努力回忆着昨晚的事情,想起来最后栽到于绎怀里后就彻底失去了意识,之后便是蒙着一层旖旎的撞击与缠吻的漫长荒唐。
他如释重负的呼了一气,笑着说。
什么情况?
只是他这满的痕迹和走路都成困难的狼狈模样,一回家的话肯定就会馅,到时候无论是说实话还是欺瞒都有可能会惹怒于络,那么这最后的大靠山绝对就会把他拒之门外。
泡好澡来后,他用酒店里的电话打向了前台,让他们帮忙去附近买一个新的手机和手机卡过来,拿到手机后他登陆微信给对方转了账,然后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