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七的时候,于络醒过来下床洗漱,准备去小厨房里早饭的时候瞥到床边的地毯上蜷缩着熟睡的江扉。
他的一只手无意识的扣在了脖上,似乎是对项圈的束缚到很不适应,试图要将它摘下来。
停下脚步侧看着他,眉漂亮,笑容浅淡,与从前对他展的神态别无二致,可是已然少了曾经的那份亲昵,显得客气而疏离。
江扉除了刚开始被吓到惊呼了一声后立刻看了于络一,之后就看破了阿绝的路没再理它了,靠着墙一个劲儿的把它乎乎凑过来的脑袋往外推,不想让它打扰自己,又怕它会不兴的尖牙。
他弯扶住江扉的肩,然后稍微用了些力将他推了过去,这才起去早饭。
这个无法忽视的事实让于绎的眸暗了下去,膛里翻涌着他无法分辨的复杂情绪,想要把江扉夺回来,可同时也更加清楚的意识到自己不能再靠近他了。
寂静的房间里没有人说话,只有阿绝时不时响起的吭哧声,它知不能去打扰于络工作,于是要么自己玩玩,要么就蹭到新来的江扉面前故意装凶狠的模样吓他,尾却快的摇来摇去。
也难怪,他已经是于络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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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饭后带着阿绝去散步,散步回来看书到临近中午的
到了十一固定的睡觉时间后,于络先去洗漱收拾,然后躺在床上闭上了,江扉尽量轻声的把洗漱用品带去洗完后,又一一拿了来,以免于络又觉得私人领域被冒犯到了。
于络的目光移到了他沉沉的睡颜上,纤长密的睫柔顺的垂下了浅浅的影,绵长的呼声很薄。
于绎松开了手,看着他转跟着于络走了去。
直到看书的于络声呵斥了阿绝一声后,它才悻悻的溜回自己的窝里自己咬着玩玩。
于络立在旁边垂看了他一会儿,打算抬脚走的时候,咕哝着的江扉迷迷糊糊的翻了个,来去刚好靠到了他的小,然后像是寻到什么支撑了似的不动了。
江扉似乎睡的很不舒服,眉微微蹙着,怀里抱着大半个被,一分后背与腰在了外面,凌的睡衣间能窥到细肌肤上一抹幽幽的蓝,仿佛蛊惑人心的山间鬼火摄住了人的心魄,振翅飞的鸟儿栩栩如生。
灯的开关在于络的床,他听到江扉窸窸窣窣的声响渐渐小了之后,闭着摸索着关掉了灯,整个三层便陷了一片寂静的黑暗里。
薄薄的地毯毕竟比不上厚实的床垫,而且江扉为了不惊扰到于络就尽量控制着没有翻,整晚都僵直着一动不动,直到凌晨才终于被涌上来的疲倦与困意拖了睡梦里,也不自觉放松了下来。
细白的手指衬的那项圈黑的如同恶的羽翼,贪婪的要将他的浑上下都包裹起来全染脏,而中间的一抹红像是藏在暗的危险的眸,淌着漉漉的觊觎。
回到三楼后,于络已经继续看书了,江扉便默不作声的回到自己的一小块地方坐下来靠着墙,开始看阿真在手机上给他发过来的几个工作邀约,让他挑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