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碰到手臂的时候吃痛的蹙了一下眉,然后猛地就挣脱开了,电光火石间,成戌看到从他的衣袖里掉落出了一些粉底,而雪白的小臂上似乎露出了鲜艳的痕迹。
很像是淤青,但又不是那种磕磕碰碰的淤青,而是被人用力掐着揉着咬着才留下来的痕迹,又深又重。
毫无疑问,他在那样的痕迹上用粉底遮盖住了才没有被别人发现。
成戌的脸色大变,苦闷的神情顿时被严肃的戾色所取代,他紧紧拧着眉,沉声问。
“江扉,是不是于绎他对你不好?如果他欺负了你的话,你不要怕得罪他,我会保护你的。”
成家在国内的势力虽然没有于家大,但回到国外就是谁都无法撼动的地位,他甚至在脑海里飞速想着该怎么样才能妥善将江扉解救出来。
可江扉只是若无若无的笑了一下,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诞的笑话似的,摇了摇头说。
“不用了,不关你的事。”
又想了一下,他继续开口说。
“如果你真的想要对我补偿的话,那么就答应我之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他的眼瞳很黑,黑白分明的眼睛凝视着人的时候显得清透又天真,漂亮的眼型在笑起来的时候会微微弯着,很好看,而这时的他没有笑,神色便显出了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客套。
成戌怔怔的望着他,喉头艰涩,半晌后低低的说。
“好。”
江扉点点头,把门关上了。
一直到江扉的戏份杀青了,成戌都没有再在私下里和他说过一句话,只是隔着远远的距离沉默的望着他发呆。
在和江扉拍对手戏的时候,他竭力在这有限的时间里目不转睛的凝视着江扉,恨不得时间能拖得长一点,再长一点。
不过只要勾导一喊“卡”,江扉就会收敛起所有神情,礼貌的和他说一句“成老师辛苦了”就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
成戌黯然的立在原地。
在这部戏的戏份杀青了之后,江扉就没有再去管其他的事情了,过了为他庆祝的杀青宴后就拎着行李回别墅了。
之前谢殊留下的痕迹在他抹过药后渐渐淡了下去,没有让出差回来的于绎发现异样。于绎知道他可以休息一段时间后非常高兴,整晚都缠着他在卧室里缠绵,直把不久前分开太久的不满都宣泄了个够。
白天的时候于绎就回公司上班了,江扉便过上了睡懒觉看电视打游戏吃吃喝喝的宅居生活,心情别提多轻松惬意了。
这天他从睡醒后就在卧室里打游戏,一直打到饥肠辘辘才终于穿着睡衣和拖鞋出来,正下着楼梯的时候,他听到有汽车驶进大门的声响,随即于绎就走了进来。
他原本想问于绎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但看到他的面容后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走进来的这个人长的和于绎几乎一模一样,不过他戴着一副细框眼镜,头发也不是于绎那样梳的精神抖擞显得凌厉又有威严,而是在额前垂了一点刘海,看起来少了一些逼仄的侵略性。
他穿着黑色的衬衫,扣子系到了最上面一颗,修身的长裤在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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