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悦的情绪,他扭头看了皱眉的于绎一眼,空出一只手去缠住他的手,带着讨好意味的慢慢摩挲着,意有所指的说。
“于少,我带了一套西装在后面放着。”
他这次过来就是为了安抚于绎的,自然就没想着能全须全尾的回去,无非就是让于绎肆意的折腾一番罢了,虽然会有些不舒服,但总归是能消停几天。
于绎的眼眸一暗,笑着捏了捏他细白的手指,对于他的识趣非常满意。
低沉的声音带了几分缱绻的笑意。
“算你识相,不然我非得把你扣下不走了。”
江扉的心里松了一口气,面上笑的愈加温顺,任由于绎懒洋洋的倚着椅背盯着自己看,肆无忌惮的目光像是要吃了自己一样。
法国餐厅的楼下是地下停车场,他们停车进去,过了一个小时才打开车门下去,于绎漫不经心的理了理自己的领口,倚着后座的车门朝里面伸出手,笑的风流倜傥,恣肆轻佻。
餍足的语气里蕴着水一般的情意。
“走,带你去吃饭。”
车座里先伸出来一只修长白皙的手,骨节分明,细韧优雅,亲密的握住了他的手,紧接着穿着灰色西装的江扉就弯身钻了出来,修身的设计勾勒出他的长腿窄腰,黑色的袖扣宛如最纯的黑曜石熠熠生辉。
他的眉头微蹙,钻出来的动作不易觉察的僵了僵,似乎在忍受着某种难以启齿的隐秘痛楚。
于绎环住他的腰身托着他下了车,亲昵的亲了亲他的侧脸,低声问。
“怎么,疼的厉害吗?”
江扉抬眼看向他,乌黑的发梢被刚才的汗水浸湿了,贴在了白皙的肌肤上,脸颊上泛着还未消退的一层绯红,宛如极轻极薄的美艳绸缎,盈盈的黑眸里淌着软软的水,衬的瞳孔又黑又亮,形状优美的嘴唇上还残留着被吮吸噬咬过的痕迹。
一看便是刚被狠狠疼爱过的旖旎模样。
他摇了摇头,借着于绎的支撑站稳了,然后说。
“没事。”
于绎的目光愈加柔和,越过他从座位里把之前他送的玫瑰花里挑出最美丽的一朵插在他的上衣口袋里,笑着说。
“这花儿你帮我拿着。”
两人相携着从地下坐电梯上去,于绎顾忌到他刚才的状况还特意放慢了脚步,一副体贴入微的好情人模样。
江扉面上无常的笑着,走路时除了稍微慢些也看不出特别的异样,只是垂在另一侧的手攥的极尽,手背的青筋毕露。
于绎过惯了睥睨的上层生活,享受的都是别人尽心尽力的讨好,在床上亦是如此,向来都不会顾及对方的感受,只是一味的索取掠夺,能在事后得到他的片刻温柔就已经是最大的荣幸了。
而他也不喜欢不识趣的人。
江扉在法国餐厅订的是靠窗的位子,足够安静隐蔽,桌上铺着纯白的餐布,透明的花瓶里被换上了他的那枝玫瑰,新鲜欲滴,萦绕着淡淡的芬芳。
头顶的小灯垂落下微暗的光晕,营造出暧昧动人的浪漫氛围,江扉笑着和他聊着愉快的话题,用餐到一半后,他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后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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