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形容当下那心情,浑的血在全汇集在腔里奔腾,惊喜、震动,还有焦灼的亢奋───它们成某剧烈的情,在这一刻凶猛地燃烧起来。
──我想是个男人都会对它移不开。
忽然想起那封未读的信息,我赶忙拿手机,也不小丽那好几通未接来电,直接打开了收信箱。
───又是小丽。
我在银方上班这么多年了,从未在附近见过它一。若是我见过,肯定忘不了。
林森北路的夜晚大抵如此,天就跟重工业污染过的河一样黑,几路灯杆旁长年有不去的污迹,不是醉汉扶在那里吐过,就是有男人在那里拉下拉链撒过,于是我们这里行一句老话,靠墙不靠墙角,抱不抱电火……
他妈的,真是───程瀚青、程瀚青,这三个字就是一团火,也是车上那抹红的旋风。有那么瞬间,我觉得这个给我送车的男人也许已经有疯了。不止他,还有我。
我站在原地很久,后来慢慢蹲到地上,对着那把车钥匙笑。从不可置信的笑,到恍然大悟的笑。就是笑。握那串钥匙,锯齿面陷指腹里,压一浅浅的痕迹,好像给人咬过一似的,我将拳挡在嘴前,久久无法平静,兴奋得不能自己,
「…..」我低骂了一声,忽然觉得很烦,于是连程瀚青的简讯都没能看,就把手机袋,手机不停地震,响了又断,断了又响……..
却又不仅仅是兴而已。
我想也没想,直接了切断,结果她又打来。
穿过巷,我走到自己那辆破车旁,今晚依旧没有一个男人站在那里烟,可旁边的车格里却意外停了一辆异常招摇的街车。
因为华不在的缘故,我变得比平时更忙,也就没特别把这通电话放在心上…….
我皱起眉,心中渐渐浮起一个不可能的答案。这个答案让我到一前所未有的疯狂。
说过给你改一辆车,你现在可以逃了。发送时间是凌晨两半。
定定盯着那辆介于档车与重跑之间的机车,我忍不住停下脚步,视线从崭新的龙缓移到车尾───红。大红的。侧银的排气极其明亮。黑的坐垫向后延伸,左右边还各安着一只黑的风箱,登又惹……
我的车基本都停在一个固定的区块,只跟银坊隔了一条巷,我边走边习惯把手机拿来看,有封来自程瀚青的未读信息,正要打开,忽然就有电话打来。
疯得还有我。
脑海顿时掠过各想法,一下觉得程瀚青胆太大,就直接把钥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左右看了看,确实没有看见程瀚青的人,旁边那辆破车的挡风玻璃上,有包鼓起的白信封正卡在雨刷里,我来拆开,倒来的是一把车钥匙。
我甚至想仰呼一些没有意义的音节,我从后照镜里看见自己的脸,扪心自问:兴吗──兴的。
凌晨三四十下班后,照旧在店门跟小们别。
我抑制不笑容,几乎痴迷地看着这辆程瀚青给我改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