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平静,我听了不太舒服。
他将脸贴在我的肩膀,我觉到自己的因对方的动作产生自然的颤抖,与程瀚青,一起颤抖……
他嗯了一声。
瀚青终于开说话。他说:「那我想/你,你能给我/吗?」
程瀚青非常难得的在我耳边说了一句下话:「重机才比不上你……」
了汗,指尖腻腻的,他有些狂野的在我背后撞击,我發狠掐住他的,不停在既想把他推开,又想把他拉得更近的矛盾之间徘徊。
我越来越希望我们彼此都能痛快且尽兴。我想让他。
有些哭笑不得,忍不住骂:「,讲得……我他媽没让你/过啊?我欠你啊!」
程瀚青一手在我的上游走,我也难耐地反手摸他,从他的背摸到他的、……
我说:「其实有时候我很羡慕你。至少有一技在,走哪都不怕饿死。」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不能信。后来的日程瀚青几乎很少在对我开要求。不是完全没有,却很少。偶尔有的那几次,还是我故意引导。
「用力骑,他妈的──让你骑。」男人在床上的话十有八九不能当真,我心血来说了一句,耳便着程瀚青压抑的笑声,他没再说话,指埋苦,然後,米青。
凭心而论,程瀚青是个
将双手都撑到墙上,剎那间已有分不清楚前面与后面的觉,它们奇妙的合在一起,像海与火焰,化成一滩说不的滋味,有上的,似也有心理上的,说不……来玩了几年,我第一次有这觉。
一样是手,可是别人帮忙的觉跟自己动手就是天差地别。我当然乐于享受。
……我其实不喜有东西压在自己上,所以当程瀚青赤覆上来时,我依然忍不住反手推他,气有差:「站着来。」
我自动站到墙边,程瀚青从背后贴上来,一手抱住我的腰,把他淋淋的/我的。
这句话莫名使我亢奋起来。我勾过他的脖,迫切地与他亲吻。
我用手掌大力搓自己下去的老二,之后快便来得很快。程瀚青的动作突然加重了,我呛他:「他妈再来劲──」他的手绕到我前,拨开了我自力更生的手,替我服务起来。
......那天事后,我们疲倦躺在床上,我问他:「学修车难吗?」
他像是回忆了一下,才:「难。」
我一条手臂横在墙上,额埋在手背上气,闭着,空的另一手则给自己打□□;程瀚青的动作称得上柔和,跟我大开大的路数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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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但你还是学会了。」
他不吃,只持问:「让吗?」
若是在更早以前,我当然会庆幸,但现在却逐渐不愿委屈他。他好手好脚,传统男人一个,不似女人,他不需要我为他这那,我能给他的其实很少。好像除了以外,我不曾给过他什么实质的好东西。
不像我,从年轻混到现在,还真就是一路混。熟悉的全是旁门左。从代经理到了正职经理,讲起来好听,学到的正经事其实没几样。程瀚青到现在都还在骑机车,而我就算买了车,也从不觉得自己比他有息。
我将烟甩到烟灰缸里,重重躺在床上,说:「行,你/。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