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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8(2/2)

……我们蹲在路灯照不到的角落里。

忽快,忽慢。

「啊───」服务生连续的惊呼,她大概要去报警了,目睹两个大男人在溜冰场奔放的吻,难保不是想着夜半碰见了变/态,说不定还有/滋病……我抬瞟了一,对方嫌恶的表情一时来不及收起,这时程瀚青突然握住我的手。

────就像那晚打架的时候,我唯一的印象也是他这样拉着我逃。

我们冲停了一排机车的巷内。

我不疑有他,直接把钥匙抛去,问他:「怎么了?」

他经常直接用手摸一摸我的引擎盖,或者惯蹲在地上瞄一车底,起初我以为他是职业病,觉得有些好笑,直到有一回他上来我家,一门就皱着眉问我:「有没有矿泉?」

他直说:「一骑去就会被警察盯上,多就是改改外观,改力犯法。」

开始我并没有想占他便宜,可程瀚青总会顺手地替我看看车。他的工作并不轻松,没有一天是不汗浃背的。有些事,在我们还不太熟的时候,我自然不会有什么觉,可相越久,我越发现自己不再能像以前那般无动于衷。

彷佛学生时代坏事被教官抓到的情景,我们一路逃。逃了溜冰场,又在西门町纷的夜里狂奔。程瀚青的手很

────我问他为什么来接我,他说,因为我一直没忘记你住在这里。

我意识清楚明白,这是一个男人────这是一副韧结实的躯。没有丰满的。没有细腻的肌肤。摔倒的剎那,他大半撞在泥地上,垫在我下方,而他只是闷哼了一声。

程瀚青直接摇:「那不如直接买新的,自己改比买得还贵。」

他说了句,「你车底在漏。我看看箱。」

在地上摔响,伴随着疼痛,我们急促相拥,在晚班服务员惊诧的神下,那一刻,我竟有对程瀚青原来就充满情的离奇错觉。

他转看着我,而我顿住,一下也不清楚那时自己想说的到底是什么。

后来他上来,说是橡垫老化什么的,明天他回车行拿零件,再回来给我。他洗了个澡,之后□□倒在我的床上,画面有些/情。

疯狂的余韵犹在,我怔怔看着他,放松到有些失神,克制不住地有些什么、或说些什么么的冲动:「我……」

后来的我一路都是被动的。

被他拉起。被他拉着换鞋、又被他拉着跑。

程瀚青那双手只要拿了家伙,彷佛任何事都能被他搞定。連修车时的那脏样,都很/

我们不可避免的冲撞。那是一本能,我抵挡不了这渴望。

我笑

他说:「你真想玩就去买辆新的。」

每个男人年轻时大概多少都有过一个重机的梦。年轻时的我亦然。红遍大街小巷的年代,我也希望有天自己能像刘德华一样,骑着自己的车,载着自己的女人,在无尽的公路上不顾一切的奔驰───人生能有这么一回,也算不枉此生了。

即将涨裂的情绪,曾经就地掩埋的那些喜怒哀乐与苦痛,再也压抑不住!我需要有人跟我一起分担它、宣它───若不能,就陪着我一起被淹没。或许这就是为什么我打给程瀚青的原因。并不单纯只是一时兴起的消遣。是有预谋的。

大门前他突然又回,一脸像是我憋了很久但今天终于忍不住了的表情对我说:「早叫你别买那辆车,开得价贵,还他妈有够破,不如再存个两年买新的。」…….

原先还算认真听他介绍那些我一知半解的专业零件与行话,以及他们那个业内一些坑羊的手法,到后来,我已不确定自己究竟听去多少。程瀚青一双炯炯有神叙述他的专业,很有些光彩的样,这让我到新鲜。

那个下午我们无所事事,电影台在回放以前的港片,我问他:「你这么能搞,没想过自己改一辆重机来玩?」

我有疯地问他:「不?」

我跟程瀚青脚底下各有四颗,冲力太大,来不及在场内划一个完满的圆,就只破裂稽的弧线。

第29章二十六

情不自禁。

这个我不是很懂,但还是有些惊讶:「贵很多啊?」

程瀚青低笑一声:「你有病吧。」

连我都觉得必定极痛。程瀚青的表情难看极了,狰狞得很,却又有畅快的笑意,两矛盾在一起.......都是令我疯狂的原因。

认识他后,我再没有钱修车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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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站在家里台上笑看他在楼下搞我那辆破车。被他那样说了一通,也不觉得生气。程瀚青直接打开了引擎盖,单手撑在边缘,引擎盖几乎挡住他整个人,我也看不见他在嘛。

我说:「冰箱有吧。」

「快跑。」他低声说。

......我们狂地亲吻,一次不是因而起的吻。凶猛的/缠,撕咬,唾间满是烈的雄气息。

我跟程瀚青的距离越来越短、越来越,短……

很多时候,我能隐约到一丝半丝的隐晦藏在我们共的空间之中,不再是以前那么单纯而笃定的────唯有而已。

后的背景不断在视野内变化,远的柜台、灯、墙上的海报、铁灰的长形置柜、座椅、声音……都被浸到中泡塌了一般,连同脑海中失速的回忆,全在程瀚青的背后迷离的糊烂成一团光怪陆离的世界,恍惚间,我似回到过去,听间当年场边收音机里狂野的歌声,有大笑怪叫的买声唱着的阿磊,有被我们逗到满脸通红的青涩工读生……

......我拿着烟灰缸站在烟,他在楼下待了多久,我就看了他多久。

那一刻……

我嗤了声:「我他妈单被开得还少啊!」

那天太大。他就站在那儿,一下趴车底看,一下伸手抹汗,一下又走到引擎盖前,期间上来装了两次,来来回回,楼梯爬上爬下的,也不带一句抱怨。他工作时就是这状态,沉默,认真,脸上找不一丝不耐。

程瀚青想了想:「也不一定,看人吧。行家不一定就改得便宜,有时越专业反而越讲究,养车都是烧钱,一个机胎起码就五六千起,光是蝎就很能宰人了。你们外行不会分,其实正蝎表面的卡梦纹……」……我很少听程瀚青一次主动说这么多话,还有没完没了的架势。

后来我随说:「哪天我们改辆来玩玩。」

他转了厨房,来时手上不只拿了瓶,还有钳。他对我说:「车钥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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