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都是昨天才发生的事。
我伸手把地上的烟灰缸拖到手边,说:「想知啊?」
程瀚青弹了弹烟灰,嗯了声。
程瀚青难得有这迫不及待的样。他问我:「到底叫什么?」
我断断续续说起自己从前那段带疯狂彩的生活。
程瀚青顿了顿,一副你耍我吧的神。我哈哈大笑。
他问我:「那你以前有什么绰号?」
我当时回想了下自己过去十几岁时的日,耸了耸肩,回答:「闲的吧,不混我能嘛。」
那时我们之间的相不在那么单调,有时完事后,也会随意的闲聊几句。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我向他坦言自己以前是什么的。程瀚青知之后没什么特殊反应,离奇的是,我被他眉间的那份淡定取悦,自己也十分不解,忽然就升起了想更多说什么念。
我忽然玩心一起,指着自己的脸说:「你说这叫什么?」
第26章二十四(上)
我当时瞟了他一,懒得回答这句废话。
我以前的确有个绰号,原本那只是罗军一个漫不经心的玩笑,结果被其他人叫开了。有一次劳力仔请手下一大群弟兄去洗三温,在大众澡堂听见罗军叫我,就忍不住大笑,当场就亏着罗军说:「阿东这个艺名取得好啊!名符其实!以后去大哥店里帮忙,那边女不缺,就缺个镇店帅哥!」......
是同─────」
我跟程瀚青分享不少以前听过各诡异的混号,也跟他说起几个大哥的传奇故事,他平时少有表情,可那个下午,他的神都透着隐隐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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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瀚青颇有兴趣的样,静静听着我描述那些虚虚实实的黑社会生活。我是掐着分寸的。说别人的事多,说自己的事少。就算提起自己,也都是些无关要的分。
买皱起眉,像是才反应过来我的意思,在我冷淡的反应下尴尬笑了声,不知又在想什么。
那年代,来混的兄弟多数着着迷刺青。这算是一黑帮风气。来混的兄弟很少用真名,八成是绰号,好像明星取艺名那样,再不然就是上有某特别显的特征(例如:纹,伤痕),这类似他们的第二张分证。很多到大哥级之后,都讲究兵不血刃,当混到一定地位,不再总需要自己亲自舞刀枪的时候,那些已经叫得名字的人,只要把他们上那些代表的分证亮去,谁都要卖他们三分面,这才叫真正的走路都带风。后来那些后生晚辈有样学样,各奇形怪状的称呼越来越多,染发,穿耳,疯刺青,左青龙右白虎,还没混个名,就倾向先把自己得凶神恶煞,招摇嚣张\',走在路上,好像生怕别人不知他们是黑社会一样…….
「......后来我大哥走哪都叫我靓仔靓仔,很多人就跟着起哄,开始有人叫我靓东、有人叫我靓仔东,之后唯一会连名带姓叫我的人就只剩下仇家了。」我笑。
程瀚青曾问我为什么会去混黑社会。
「也是,看你也不像,」他着手里生苦笑,后来也不知到是在对我说话,还是对他自己说:「其实我也────算了,没事,逢场作戏嘛.....我明白,没事.....结婚前多玩多看,以后心才收的牢、才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