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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叹起这个世界的稽。原来世上真还有买这人的存在。
那时的我虽已有过一两个同的□□,可图得纯粹就是关系与截然不同的生理需要,那是与女人□□完全两回事的官能享受。纯属消遣。与男人谈真情,光是想象,都让我本能地排斥。男人的上半和下半不能混为一谈。心理上,我认过一个小丽,觉得自己有天就算能再上什么人,也只会继续女人,怎么样都不到男人去────可买的情况显然与我不同。
买弯腰吐得唏哩啦,肚都贴到了大上,彷佛连心肝胆都要一并呕来。他边吐边叫,像在吼着某个名字……经过的路人都在看着他────我在一旁佯装不认识他,直到他吐清静了,才鲁地将他拖回去。
原以为他变了,变得不那么傻、变得聪明了。我估了他。他走上一条更为狭窄的钢索,从开就看不见生路。他本没变。还是当年那个傻。而我竟再度与他成为朋友。
那个朋友请求买不要离开他。
后来这句话,在我的记忆里落地生。
若他今天是为个女人成这副狼狈的模样,赶上我心情好的时候,或许能把他打醒;可一想到买的对象是个男人,忽然间我连这个力气都不想白费。
买在路边抱着电线杆狂吐时,我人就坐在机车上烟,冷看待。
我听得心惊胆战。
……买那些醉话里,其中一句就是,「我不能失去他。」
那夜的买说着说即哽咽了。后面一些话他说得颠三倒四,语无次,呜呜哇哇的……我已失去了基本的理解能力与耐。
字字句句犹在耳边。
他告诉买,他是不得已。.....
这情绪或许就叫恨铁不成钢。
曾经我看不起的人和事,往
事后得知买那一夜买醉的主因,我不由冷笑。
他那个朋友要结婚了。女方准备带着两个月的肚嫁人。
买总以为自己在那三年里终于找到救赎,原来到最后,也不过是从一个坑里另一个坑。
────多年之后,我一个人单独坐在宛如被龙卷风扫过的房间里,面对满地爆裂的塑料碎片,蓦地就忆起当年买醉酒的那些话……
的事,那是一记重捶,击碎了他本就摇摇坠的堡垒,后来……
看买吐得越难受,心里更莫名生一残忍的快。那一刻,我打从心底瞧不起买,觉得这人没用的不像个男人,毫无息,才会颓废到为这事醉生梦死的地步,简直吃饱了撑的。
人各有命,我告诉自己,也许这就是买的命。
酒吧里越来越多的人对我跟发酒疯的买投以侧目,我走去柜台结账,完了就将趴在桌上的买撑起,往门方向拖。这时一个穿酒保制服的男人拦住我们,我心情不善,没什么好脸,结果那个男人只是面带微笑,指着几乎不省人事的买说,「我是他同事,请问你是?」
……原来对方是担心我对买图谋不轨。怕是个捡尸的,或者金光党。当时我脸一黑,伸手就打了买一掌,那酒保惊讶的神情,买被我打到有短暂的清醒;那酒保跟买再三确认与我为熟识关系后才肯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