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十二月底我再度与镇东恢复关系,退伍前是怎么样的,现在大概还是怎么样,但总架不住人会变,相上到底有了一不同。
我摇:「没事。」
那天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日,也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大事,可我却从此记住了这一天。
十四号那日,我跟镇东跑去吃麻辣火锅(并不是特意要约在那一天,正好排休而已),那是新店名的那间十五年老店,生意极好,我
「昨天你为什么来?」他问。
「有。」我答得很痛快。......
我想了下,自己也不太确定:「人会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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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的时候,谁没打过。」我说。
与陈仪伶再次联络上,正好是情人节。
气氛有些凝结,时隔太久,或许镇东已经忘了以前那段关系时的自然觉,卻又找不到借让我先离开,我猜他是不好意思......经过凌晨的事,有什么变得不再跟几年前一样。
完烟后,我脆站起来穿衣服,一句话也不想多说,摆在以前差不多就是我该走了的意思。一是我没想为难他;二是我有预,我们不会就此结束。
我说不好,但在他上看到了一不自在。
他走过来撑住即将密合的大门,他定看着我,目光沉,似试图要在我的脸挖掘什么东西,几秒钟过去,他忽然笑声,莫名其妙地问我:「以前打过架啊?」
一脚踏门外,才听到镇东开。
话锋一转,他又问:「下礼拜有空吗?」
躺在床上烟,隔着烟雾看镇东拖地,隔了一夜小的瘀血已经变紫,不去刻意压它,其实是不痛。从小到大我对对付淤青的办法就是不去它,反正总有一天会自动消失。
「因为还记得你住在哪,」对着那张始终令自己着迷的脸,我顿了一下,决定实话实说:「没忘。」
那晚陪烂醉的镇东在林森北路打得那场架,彷佛为我们之间打开了一扇新大门。镇东说,总觉得又重新认识了我一次,其实我又何尝不是。
「看起来不像......你话很少,我以为你不是那惹事的人。」他笑。
不知不觉间,我跟镇东变得越来越熟。
一路走到门,我始终没声也没回,我知镇东一直跟在我后。
...难得也有对别人幸灾乐祸的时候,只是我没表现来。昨夜一连串失控的行径,随着白日的到来急勇退,那些爆发来的心情并没有完全死去,不过是再度缩回泥里。且不说镇东的尴尬,其实连我自己也同样无言以对。
────九九四年十二月二十九号。
转开门把,我说:「走了。」
第10章九
那台黑音响依然是静止的。没有音乐的缓和有奇怪,太安静,既无事可,也无话可说,归究底,大約是镇东忽然变得客气了,而我们又不够熟。
算是我跟镇东第一次复合的日。
他,附和我,「也对。」
他的神在我上来回扫了一圈,我上只穿着条内,别说,这光很容易让人产生误会。但我知他只是在看我上还有没有其他伤。
后来镇东走到我面前,指着我的脚划了一下,问:「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