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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2/2)

我们班长是个五官邃、肤黝黑的年轻人,近一百九十公分的让他在一群大兵中十分显,据说他有一半原住民血统,唱歌十分的动听。军中生活衰,整个充赤男贺尔蒙的大环境,对于我来说既压抑又充满诱惑。力过剩时,只能自己打一枪发,每个人都是这样,没什么好羞愧,偶尔大家还会三五成群的凑在一起讲几个黄段、下话助兴,语气特别下贱,他们说得开心,却并不知,一旁的我在动手时的幻想对象,清一全是男人,我意/的对象也不多,就两个:一是镇东,二是我們班长……

我知他不会。

「程瀚青,」他很少叫我的名字,我们俩多数待在一起的时刻,也就只有我跟他,也不需要特别指名姓。

────两年,一如我意料,在此画下句

两年后退伍那日,是老爸跟程耀青一起来接我,我在家休息了一礼拜便开始到找工作。第二间上班的地方是个汽修店,也接机车单,彼

与十八岁那时的匆匆一瞥不同,后来我再没能随着时间的过去,而忘记这个人。

镇东坐在床上,嗯了声,我走到门,手扶上门锁却没立刻转动,这时镇东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我转过,见他上半光着,下半了件松垮垮的,连扣都没扣好。

听着,脑中想的却是另一件事:无作联系的炮/友,自然就称不上炮/友了,两年/伙伴的日,我想差不多是到了分扬镳的时候,我却鬼使神差地问了镇东多余的一句:「你会来看我吗?」

………

我很快去报到。服兵役的日说苦不苦,说轻松不轻松,有一镇东说对了,一代人打压一代人是老传统,老兵对于整治新兵有某绝对的狂,起初我的被也曾不幸失踪过几次,不是在树上、就是在场边找回来;士兵们叫苦连天,排长便暴龙般大吼着:「这是纪律!是群!」……万幸没中金奖,以前听说外岛夜间站哨的危险程度很,意外事故也多,还容易撞鬼。我有个同梯,外号毽,没是老说鬼话,他告诉我们以前他哥就在祖服役,不仅学长们整人的段数翻倍的变态,好几个新兵站夜哨的时候,都碰过那东西,结果发烧、上吐下泻,求助无门,甚至还在长官面前下跪,哭着求退役,差没被活活□□…..

「你的。」他手上抓着几盒张学友的卡带,递给我。那是我的。

镇东笑了笑,侧看着我,睁说瞎话:「好啊,有空去探你。」

七百多天的日,我仍时常想起他。

他有安抚人的本事,即使明知对方是敷衍,当时却仍会忍不住为此开心。

过了半响,镇东才喔了声,放下手,见我仍然看着他,才又带尴尬尴地说,「你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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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你了。」这是伍那年,我对镇东说的最后一句话。

当年我随问他会不会来看我,他笑着说会,结果一次也没现。这是预料中的结果,我并不到失落,只是到现在依然会想起镇东那时的表情。

我嗯了一声,将手中的烟摁熄,那天在镇东家里待得比较久,直到天黑,发觉时间真的晚了,才站起来准备回家。临走前,我说:「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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