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带电的天降陨石砸在了他脑门上,把他雷得彻底懵了,就这么僵在原地,愣愣地看着顾郁安,就连脸上挂了这么久的冷面都被砸碎成渣渣了。
“那么,你是准备现在就接受我,还是...”顾郁安勾起角,凑到了冷珏耳朵边上,轻了下他的耳垂,“适应两天再接受我?”
“顾郁安,我告诉你,你要是真气不过,没必要这么麻烦,是个男人就别磨叽,该怎样怎样,整这些有的没的,没意思!你剪了我的发我也没追究了,还要怎样?放心,我上找洛珩辞职,保证不会再现在你面前,我...唔...”
没想到顾郁安一也不恼,反倒愉悦地低声笑了起来,伸手摸了摸他的,中指隔着顺着他的挲,在冷珏僵成了化石来不及反应之际,着他的角,压着声音喃喃:“当然关你事。”
静谧的客厅里,急促的息、破碎的话语,以及衣料的声音显得尤其暧昧,持久的吻令冷珏不上气来,脸越来越,得他有脑袋要被烧得沸腾了的错觉。
冷珏打了个寒战,咽下一唾沫,眨着泛起汽的桃,活生生吓成了一只即将被饿狼拆吞下腹的小
顾郁安被推得向后退开半步,接着就又凑了上来,这次几乎贴在了冷珏上,他好整以暇地挑了挑眉,一把抓住冷珏抵在自己前的手:“是啊,六年前埋下的病,最近发作得厉害,你既然发现了,是不是得负责治治?”
没等冷珏把话说完,顾郁安就满脸沉地拉开他的手,将他摁自己怀里,恶狠狠地堵住了他的,生生把他未的话语全给堵回了嗓里,变成了抗拒的呢喃。
无效挣扎了许久,他上的力气因为缺氧差不多耗光了,顾郁安察觉到他挣扎的动静微弱了下来,终于放开他的,却没有松开对他的钳制,依旧将他圈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啄吻他的脸颊。
过耳垂那的觉瞬间引起冷珏一阵颤栗,他一手推开顾郁安,一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拼了命地往后退,大有要把自己镶墙里的趋势,一脸惊恐地看着顾郁安,哆哆嗦嗦地说:“你...你TM有...有病吧?!”
“你...放...嗯...”冷珏挣扎着的推拒被搅得支离破碎,双手被反抓在后,从后脑勺到脚后跟都已经严丝合地贴在了墙上,他没有一儿可以逃开的空间,只能被迫承受顾郁安势蛮横的讨伐。
“是你让我该怎样怎样,我就只想这样。”顾郁安顿了顿,抬手摸着冷珏被剪到脖的发,“剪了你的发,确实是我冲动了,我歉。但我是想向你证明,我追求你,不是要把你当女人看,我很喜你,这是建立在我明确知你是个男人的情况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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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过一气,冷珏羞愤地瞪了他一,一边躲避他不断落下的亲吻,一边声质问:“你不是喜女人吗?这样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有什么意义?”
冷珏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怎么都想不到顾郁安会打着这样的算盘,顾郁安这话究竟意味着什么?追求他会是真心的吗?
“喜我?”冷珏角了,见顾郁安毫不犹豫地,克制不住冲他爆吼了一句,“关老事!”
开什么玩笑!真心个大线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