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一涣重重咽了唾沫,脑顿时空白一片,只知完了…
“十个。”
听脚步声,应该有两个人,不过却没有任何的声音,估计互不相识。
“包括我。”
他运气不错,好几次险些和闲者正面撞上,最后都蒙混了过去。
能隐约听到一个脚步声渐渐走远的声响,刚松了一小气的傅一涣下一刻心却悬在了刀尖上。
无奈之下,他只能到跑,遇上风草动就找个地方钻去。
乎意料的,另一几乎贴着柜门的嗓
简而言之,傅一涣能够依靠这只十分钟手表估计换隐藏的时机。
近的小白兔,不不顾地将积压在的一腔怒火倾泻而。
听到这话,傅一涣知自己上某个地方一定被装了追踪,估计一时半会儿他也找不到,这就意味着他不能一直躲在一个地方。
“什么声音?”这句问话听起来离得有些距离,应该是打算离开的那个人说的。
“我还可以陪您唠嗑二十五分钟,您能发问,但我不一定会答。”黑熊平静下来,恢复了先前一字一长音的说话速度,“不过我得提醒一句,开始后,将您捕获的三位闲者享有每十分钟收到您定位的福利,所以…你懂的。”
傅一涣焦急地一边在心里默数,一边极力稳住呼,等待隔着一块薄木板搜索自己的人离开。
距离垂钓开始才过去一个多小时,傅一涣换了好几个藏地,本来他打算几个来回用,结果发现那些家伙丧心病狂地把他藏过的地方都给摧毁了。
…七,六,五,四…
在这情况下,傅一涣又于孤立无援的境地,能的也就只有“藏”了,他若是红鲤鱼,那么整个闲登小阁便是大池塘。
此刻,傅一涣蜷缩在调酒台酒柜下的一个暗格里,说实话,这里的隐蔽还算可以,一看不这里开了个小门,只不过空间狭小,而且堆了许多酒,他连动都不敢动一下,手脚因张绷得都有些僵了,外面的人却还没离开。
“包括你?”
可能是为了让傅一涣不要太早就被抓住,延长垂钓的时间,黑熊在傅一涣昏迷的时候在他手腕上了一只手表,但据傅一涣的观察,这玩意儿并没有提供准确时间的功能,它在垂钓正式开始后以十分钟为一个时间节,每过十分钟就从计算,起着倒计时的功能。
他咬牙重重地捶了下墙,猛地拉开门,正要冲门寻找多个隐蔽,想起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急忙停住脚步,回问:“闲者有几个?”
闲登小阁的构造他并不清楚,但明确记得占地面积大且房间数量多,一旦躲起来,运气好的话倒是能够等到救援,可如果脸太黑,刚躲就被逮着,那可就连跑的机会都没有了。
柜开合的声音越来越近,傅一涣难保那人不会发现自己的暗格,度张下,他的心得愈发急促,呼想要平缓心,后背却不小心碰到了一个酒瓶。
酒瓶轻轻磕上木板,发清脆的一声“砰”,并不响亮却惊了傅一涣一冷汗。
此时此刻,傅一涣便是无意误闯了虎笼的小白兔,自以为没事地在众虎的底下蹦达了五年,然后,终究被摁在了虎爪之下,黑暗的四周还尽是燃着嗜血光芒的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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