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小鸡啄米图吗?”
半个小时后,看着其他同学陆续成型的画作,傅一涣的头更大了,然而,窗外晴空万里,没有一点要下雨的征兆,这头大得真是相当没有价值了。
眼看就要到下课时间了,傅一涣终于拿起画笔,冥思苦想过后,算了,想了也白想,心里想的他都画不出来。
挣扎了好一会儿,傅一涣沾了点金色,在画布上正中间的位置圈出一个大大的圆,占据了整个画布三分之一的位置,并将它涂满。
然后,傅一涣换了把最大的画笔,沾上黑色,将画布的空白之处全部涂成了黑色,再然后,就没有了。
说好的小鸡啄米图呢?
“难度太大,臣妾做不到哇~”
那这是个啥玩意儿?夜色之中熠熠生辉的,月饼吗?
傅一涣正要纠正兔先生,耳边蓦地炸开一声惊呼:“我活了大半辈子了,从没见过这样的画,你...你居然...”
一转头,看到的是胡子发白、身着浅灰色唐装的院长,傅一涣看着他那咬得死紧的腮帮子,和睁圆了瞪着自己画布的眼睛,以及那抖抖索索指着自己的手,心中万般无奈,这下好了,“某著名美术学院高材生”这个马甲要掉了。
下一刻,院长从紧咬着的唇间迸出的话,让傅一涣石化了:“妙啊!纵然身处一片漆黑,也要光彩照人。自古以来,月,在多少文人笔下化作愁怅与相思,但这幅画中的月,没有惆怅,亦没有相思,它是桀骜不驯的,自我的,不与世俗同流合污,不因身处乱世而沾染墨色,独放异彩,令人咋舌...”
院长妙语连珠的长篇夸耀,瞬间就吸引了全班同学的注意力,傅一涣的画布周围霎时挤满了人。
看到这幅画的人,毫无例外的,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夸,什么涂色均匀啊、轮廓明确啊、线条流畅啊、构图饱满啊、颜色鲜明啊、对比强烈啊,听得傅一涣是一愣一愣的。
“哦?你就是那个天才画家傅一涣吧?”院长终于将视线从画布转到了傅一涣脸上,一脸欣慰的连连点头,“怪不得,怪不得,能在短短的一节课时间创造出如此让人惊艳的画作,后生可畏,你前途无量呐!”
傅一涣依旧没回过神,怔怔地看了眼院长,扫视了一圈脸上各种惊奇之色的同学,最后看向身前的画布,顿时懂了,感情不管他画什么,画得怎么样,都会成为佳作,永流传啊!
“你这画,可有名字?半个月后的国际赛事‘ART’就要开始了,我希望你能带着它去J国参加比赛,这唯一一个名额,非你莫属。”院长相当慈祥地对傅一涣笑着说道。
“我日。”傅一涣才说了两个字,院长猛地一顿,手捂胸口,眼看就要滑倒在地,被人眼疾手快及时扶住了,再被众人手忙脚乱地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好,急喘了好几口气,平复下来,说:
“老夫眼拙,错将日看成了月。遗世独立的,原来是那太阳啊,不得了啊,了不得啊!小齐,明天,就把这幅画装裱了挂我那幅‘奔腾’的位置上,让全校都看看,自诩太阳,会是怎样的气魄!”
小齐便是傅一涣这节课的老师,听到院长的话,连连点头,紧接着匆忙将再一次喘息起来的院长送去了医院。
第二天,傅一涣的画作就被装裱起来,挂在了学院一楼展厅的正中间,那个曾经挂着院长画作的位置。
看着那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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