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欲言病老,唯求至天荒。吾已献此圣躯,吾已违背誓言,吾已罔顾使命,汝怎可欺吾?又怎可刁风弄月?”洛珩居高临下,脸色阴沉,说出来的话让在场几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洛希和洛荷一副不忍多看的表情,脸上写着大大的“残念”二字。上官亦然微张着嘴,两眼发直,显然被这莫名其妙的话语搞懵了。
被洛珩又指又瞪着的傅一涣则揉了揉太阳穴,异常镇定地在消化洛珩对他发出的质问。
第一句,应该是洛珩在强调自己圣魔之使的身份,没有深究的必要。那第二句,照傅一涣想着,像是婚礼上新人对彼此发出的誓言,就好比“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对于这从未做过的承诺,傅一涣自然不会认,忽视就好。
最后一句,呃...意思应该在是指责傅一涣,与他缔结爱的契约,占了他的身,害得他丢掉了自己原来的信仰与使命,结果却都是在欺骗他,甚至公然在外与人私会。
大致明白了洛珩所表达的意思,傅一涣郁闷至极,这被恋爱又被出轨来得太过突然,他感觉自己有些招架不住,可目前这情况,他再怎么招架不住也得硬着头皮扛。
说实话,傅一涣觉得洛大总裁这心里头爱情的萌芽长势颇好啊,他好像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纯粹只是忽悠了洛珩那么几次,这货就强行把他这只小黄鸭赶上了架,硬是变成了结契的爱侣。
关键,洛珩看着像是中二病发才说出那些话,还差点那个啥了傅一涣,可若深入想一想,傅一涣总觉得那些很有可能根本就是正常状态下他潜意识的想法,仗着病发就一股脑全发泄出来了。
要真是这样,那总裁大人未免...憋得有点狠了吧?
此时此刻,傅一涣知道想再多也没有什么意义了,还是先把中二总裁从记者们的眼皮子底下弄出去再说。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系统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么?
暗自叹气三声,傅一涣站起身,微扬着脑袋直视洛珩:“洛总,你先冷静点,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说着,傅一涣看向上官亦然三人,示意他们离开,可他的视线刚落到上官亦然脸上,就被洛珩猛地一把推倒在椅子上,紧接着一道阴影将傅一涣笼罩起来。
洛珩的脸在傅一涣眼前无限放大,大到傅一涣甚至能看清他脸上极细的绒毛,一道含着愠意的嗓音扑面袭来:“你还敢看他?”
温热的气息带着淡淡的红酒味,从鼻腔与耳蜗侵入傅一涣的五脏六腑,竟让他有种被撩拨心弦的错觉,心跳快得超乎寻常,他撇开眼,极力压下不断上涌的慌乱,清了清嗓子,平静地说道:“洛总,现在情况紧急,一屋子的记者虎视眈眈,为了洛氏声誉,你还是先跟我们回去吧。”
上官亦然看不惯傅一涣被洛珩欺压,怒气冲冲地伸手压上他的肩,使了力要把他从来傅一涣身前拉开,洛珩回头看了他一眼,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在众人没来得及反应之际,一拳将上官亦然打倒在地。
旋即攥住傅一涣的手腕,强行将他从椅子上拉起,恶狠狠地瞪着他:“吾乃黑暗之利剑,御寒之烈焰,破晓之光线,长鸣号角百余载,岂非守护洛氏声誉?此刻,吾愿丢弃一切,汝竟是魔剑,吾便可为魔王,如何也要将汝掌控!”
洛希见上官亦然被打伤,连忙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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