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傅一涣迟迟没有回应,上官亦然以为他不想和别人分享研究成果,心中不免有些可惜,但还是没有彻底放弃,又:“一涣,你喜一个人研究也没关系,我可以代表上官家族,给你提供所需要一切资金设备,我会支持你的一切。”
门牙大业再次被打扰,兔先生特别不耐烦:
兔先生正努力将自己的两颗大门牙得雪亮,听到傅一涣的发问,也不抬地答:
听到这里,傅一涣算
确定刚刚没有听错,傅一涣算是无话可说了,这什么狗屎的系统世界设定,一个脖扭伤都能成为尖医生治不了的疑难杂症,无脑到这地步,也是无人能及了。
傅一涣本人曾因落枕而扭伤过脖,当时疼得不得了,还请了半天的假去医院治疗,回公司的时候脖上了个颈托护颈,遇到有人在背后唤他,他都只能慢悠悠地转,就因为这事被隔耽组的主编笑了好几天。
“啊?”傅一涣怀疑是自己听岔了,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我刚刚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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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病症真不是来打他脸的吗?不知为何,傅一涣竟升起了这么个念,下一秒就觉得自己未免有些搞笑了,系统再怎么智能也不可能窥探得了自己的过去吧?
可这么个简单至极的治疗方法却瞬间让上官亦然的睛亮了起来,他腾地一下站起,大半个越过餐桌,异常激动地握住了傅一涣的双手,盯着傅一涣的眸里一颗一颗地往外冒星星:
作为上官家族的小儿,上官亦然不费灰之力就从院长那里打听到傅一涣成为洛家私人医生的事,也知傅一涣因为小盒的微博事件而住洛宅。虽然对于自己没能和傅一涣朝夕相颇遗憾,他倒也没想着傅一涣会和洛珩有什么情的发展,一直信着自己要主动击才有机会。
“颈椎位移引起动脉受压迫使得神经产生疼痛。”上官亦然说着,顿了顿,叹了气,“患者目前相当痛苦,虽然不会有生命危险,却日夜动弹不得。”
对上官亦然所说的病症完全不能理解的傅一涣暗自问向兔先生:“他说的患者病症是啥?叽里呱啦的,说的是人话吗?我怎么听不懂啊。”
傅一涣愣了愣,对上官亦然极其顺便地改了对自己的称呼没有多大反应,倒是对他要和自己研究“如何用颈托固定与药酒合治疗脖扭伤”觉得相当之骇然,这个...还用得着继续研究下去?
啧,这样还不明白?就是脖崴了啊。
“患者的病症没什么大问题,只要白天用颈托把脖固定,减少神经磨损,到了晚上用药酒加以活络,不一个星期便能康复。”这是傅一涣当初的治疗之法,谨遵医嘱好几天,自然是脱而。
颈扭伤。
“一涣,你...你真是太厉害了!这法听起来一儿也不靠谱,但是,很值得尝试,患者若真能在一个星期内康复。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和你一起对这治疗方法一步的研究?”
觉到了傅一涣的不对劲,面上担忧之:“傅医生,发生什么事了?你脸看起来不大好。”
傅一涣摇摇,用拇指指腹压了压生疼的太,打起神来,说:“没什么,昨晚失眠了。说说吧,患者病情诊断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