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情形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既然洛总对中二病已经了解得透彻了,想必也知道,严格来讲,它其实不算是病,只是一种过分的压抑导致的恍惚间下意识的行为,要治疗是需要一个长期过程的。我必然尽力而为,但希望届时洛总能够配合与理解。”
“昨天...我那样对你....真是失礼了。”
傅一涣淡然一笑:“无妨,洛总无须在意。”
红灯过后,一路顺畅,两人心照不宣地没有再说些什么。狭小的车内,尴尬与沉闷的气息迅速蔓延。
很快,车停到了傅一涣小区的大门口,他松了口气,向洛珩道了句谢便推开车门。然而,他“嘭”的一声关上车门的瞬间,不远处响起了一声尖叫:“啊~是傅一涣!是傅一涣!”
傅一涣注意到,自家小区的门口不知为何堆满了人,除了肩扛摄像机的,清一色都是女人,还是各个年龄段的女人。那声尖叫霎时把那些人的目光聚焦到了傅一涣的身上,下一刻,那些人就宛如被偷了蜂巢的蜜蜂似的,尖叫、嘶吼、痛哭流涕地涌了上来。
完全不明所以的傅一涣当场懵住了,在被团团围住的同时,闪光灯不断闪烁,刺得他睁不开眼,从未遇上这样的阵仗,耳畔各种嘈杂让他甚是不安,在人流中被推来推去,感觉浑身上下都被摸了个遍。
难受,惶恐,可怕。
茫然难耐之际,一只手极其准确地抓住了傅一涣的右手腕,紧接着一股力量拉了他一把,缓过神来,傅一涣发现自己撞进了一个厚实的胸膛里,被人护在怀中,怔怔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洛珩硬朗的脸庞。
发觉傅一涣正看着自己,洛珩低下头,墨色的眼眸回视着他,低声说道:“先回车上。”
傅一涣怔怔地点点头,跟着洛珩艰难地挪动。
在洛珩的护送下,被人流推得远远的傅一涣摸到了那辆玛莎拉蒂的车门,打开门刚要坐进去,就听到头顶传来一声闷哼,他慌忙抬头看向洛珩,只见他捂着的额角不断有血迹从指缝间流出,顺着他的脸颊汇聚到下巴,低落在他的白衬衫上,殷红色的血花,扎眼,更扎心。
傅一涣眼神一寒,将洛珩推到自己的身后,不带丝毫温度的视线扫过人群,无需任何言语便平息了喧嚣,伸手揪住离两人最近的一个年轻的摄像师,劈手夺过那沾染了洛珩血迹的摄像机,二话不说狠狠砸在了地上,摄像机应声而碎,零部件散落一地,那摄像师却只是瞪大了眼,一句话都不敢说。
“我知道各位为何在此处守着我,戏我不会拍,你们打扰到我了,我很烦,麻烦你们,滚开一点。”没有丝毫起伏的语调,配上森寒的眼神,让在场所有人不禁咽了口口水,纷纷向后退去。
将洛珩送到最近的医院包扎了伤口,傅一涣满脸歉意:“洛总,真是抱歉了。”
“无碍。”洛珩站起身,整了整衣服,说道,“只是这下不能去公司了。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堵你吗?”
傅一涣重重地叹了口气,道:“我想,应该是因为大作家小盒子发了条微博,让她们误以为我要出道拍。”
“小盒子?”洛珩皱起眉“啧”了一声,“那还是我们洛家的责任,拖累傅医生有家不能回,我才应该道歉。”
可不是嘛,现在傅一涣只要想到要回家就绝对还会遇上刚刚那样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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