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叶敬’两个字，叶清下意识一僵，他抬起脸来，认真盯着叶敬的脸，努力想要辨认什么。

周凯直觉那个笑容渗人，只答，“叶清现在是间歇的神紊，有时候会记不清发生过什么事，认识什么人，也不记得他自己过什么。”

叶敬住他的肩膀，迫他看着自己，“清儿，我是叶敬，你看看哥哥啊？！”

“你知我说的是什么药？”方唯一轻轻眯起，“我给你十分钟，把前因后果、货源、注时常、次数、度这些数据和资料都给我。”

原泽懒得他俩底下的小动作，把杨盛嘴里的烟来咬自己嘴里，笑的轻飘飘，问周凯，“周医生是吧？你刚才……说清儿现在是什么情况？”

周凯愣了一下，抬看着方唯一，急忙否认，“怎么可能……”

叶敬心一沉，似乎也意识到了叶清本没有认他来，慌回过来，看着周凯。

杨盛嘴里咬着烟儿，目光如刀，冷冷看着吴政和周凯，手慢慢向后腰掏去。

方唯一拿手挡了一下发酸的睛，推着杨盛去，轻轻带上了门。

叶敬任他掌打在脸上，上，被踢在，都不躲闪，只是心疼又难受的想要安抚他，“清儿，咱们先回去再生气好不好？先起来，地上凉啊。”

其实叶敬心里无比清楚，或许他没为自己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可他所，每一件，枝角末节，都是无言的情和温柔。

叶敬觉得到，他冰凉的手指帮自己一一把泪痕净，动作偏偏那么温柔。

“什么原因造成的？”方唯一问。

“他们给清儿……注du品了。”方唯一脸已经彻底沉下去了，“‘叮一玛琳’,注多了就会现间歇神昏厥，有时还

几个人在门外，即使看不见，光听着叶清的声音，也能知他是有多委屈和害怕。

面上镇定，心里却毫无由来的慌了。

“他不一定认识你是谁？我已经说过了，病…叶清现在神状态不是很好…”周凯在后面小心翼翼的解释。

叶清瘦了。

叶敬伸手想要把他抱起来，被叶清狠狠的挣扎开，先是惊慌失措的尖叫，接着就开始毫无章法的踢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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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劝你，好好合，”方唯一平静的说，“你是不是给他用药了？”

瘦的几乎让他辨认不来，暗黄的窝凹陷去，颧骨凸来，只剩一双清澈的双冷漠平静的望着他，目光却未曾聚焦起来。

“他本就患有……”

杨盛尖咀嚼着这几个词汇，越发觉得后颈发凉。而原泽也慢慢皱起了眉，拧过脸来看着方唯一，似乎某些禁忌的、沉重的东西即将打破平衡。

关上门的下一秒，叶清猛地就扑了叶敬怀里，突然悲怆痛哭起来。

方唯一住他的手，不动声的摇摇，示意他不要在这个节骨儿上找麻烦。

叶清并不买账，甚至连多余的反应都没有，只是一昧的挣扎，甚至有恐慌。

叶敬觉得自己的心都被碎了，泪不受控制的从眶里下来，他颤着嗓又喊了一句，“清儿……”

而剧烈的痛苦。

“叶…敬…？”叶清轻轻开，疑惑着歪着，然后试探着慢慢伸手去，放在了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