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叶清就说了一个字。

叶敬从后门门，上还带着院里的寒气儿，“爷儿，您嘛呢？”

叶清也没回，更懒得理她。

老爷脸都不大对了，放下笔走过来，准备捍卫他在这个家里最年长最权威的尊严。

叶清不接话，摸了摸小包的。

他觉得叶清有，但其实叶清没有，不仅没有，反而后脑圆服帖的不像话。

“你这个孩怎么……”

“拿去。”

“那你跟他一起去外玩去，”老爷生气。

小包，“关我事！关我——事！”

“你就不能帮我找找吗？那只鸟有什么好玩的啊？”

叶清犹豫了一下，“我拿到我房间里去。”

在对待名称的问题上，叶清一向执着。

老爷不信，手上力气又大了些。

“没有。”叶清说完继续逗小包，“小包，叫哥哥，哥——哥——”

老爷收了手，“来的正好，你爸没时间，你也不知？”

“你说你妹妹找不着东西，让他帮忙找找，他就一动也不动，坐在这跟这个鸟说话，成什么样！啊？”老爷冷声训。

叶清低的时候，老爷大手就盖到了他后脑勺上，摸着他后的骨，手劲儿还不小。

叶清，“可我真不知啊。”

“这么大的人了，没大人样儿，”老爷摇叹了气，“不知老二怎么教的，你也多少跟你哥学学，不懂事儿。”

“外边太冷了。”叶清解释。

声音格外清晰。

老爷手腕一抖，墨啪的滴在纸上，写好的字被脏了，于是不兴，“你看你都教了它些什么？不像话。”

老爷生气，“你这个孩怎么这么拧。”

“小包，哥哥——”

“叶清，把这个鸟给我拿去。”

小包突然叫起来，“坏，大坏！大坏！”

“真聪明，”叶清喂他零嘴儿，继续哄，“来，说叶敬，叶——敬——”

这会儿，一直没说话的老爷不太兴了，“你就不能帮你妹妹找找吗？跟个鸟儿有什么好玩的。”

“你这孩怎么这么气？碰一下还碰不得了？”

小包翅膀扑棱了一下，“哥哥，哥哥！”

老人那辈儿有个说法，后脑有块反骨的孩，天生克爹娘，不服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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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鸟，是小包。”

“难不成还是别人教的，”老爷说，“怎么跟长辈说话还敢狡辩？”

叶清抬看着他，“他不是故意的，他就会说这几个词，在市场上学的。”

清，看见我ipad没有？”

叶敬想想叶莹那个样，就知叶清肯定受委屈了，于是也不乐意了，“凭什么给她找啊？你看她，自己的东西随手放，找得着才怪，给她

“不是我教的。”

“嘁，就一只破鸟，还小包，要煮了吃么,”叶莹不兴的瞥了他一，“不帮忙就不帮忙呗，这么端着有意思么。”

“算了算了，爷爷，我自己找，”叶莹冷哼一声，“我才不稀罕呢。”

“不是我教的。”叶清重复。

“怎么了？”叶敬走过来，不动声的让叶清坐过去，隔开了他们两个人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