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封瓷着一片茶叶的手微顿,放到边咬着叶片,糊糊的回答:“味。”
这招也是他以前的怪癖,吃不准茶叶什么品质,该用什么冲泡方法,就嚼一片茶叶,心思就全来了。
“……倒没长辈让我们背下来,不过
楚封瓷:“……”
“别急着讨好。”老冷冷一拍桌,那可怜桌又跟着颤了颤,“你吞我的茶叶,必然要负责。你若不愿意拿你的隶来换……”
楚封瓷着一缕茶叶缓缓来,心想君山银针此茶起自君山,形似银针,这名字再妥当不过。可惜时过境迁,君山都已不在了,唯这茶叶留存下来,却也换了名字。
他再续:“此茶形似银针,上品如剑,剑乃君饰,又由大地黄土所养,生于山,君山银针一名难不合理?比起金玉齐堂,已经算妥帖不少了。”
这小孩能信手拈来一段,家中长辈实力必然不可小觑,就收了调笑的心思,看着楚封瓷睛上缚着的纱布,谨慎问:“你又看不见,从何知这是金玉齐堂的?”
这句话不曾作伪,只是太匪夷所思了。老狐疑的看他一会,才看到他把茶叶给嚼了,立心疼的让他吐来。
“内芽金黄,白豪均匀,形如剑,气势昂然不可当。芽叶厚,芽直,香气远,我想这泽也是极鲜亮的。”
老一脸莫名其妙:“有何不可?”
沉默一会,他忍不住说:“甘拜下风。”
被心疼·不讲卫生·楚封瓷已经把叶片全给嚼了,一既清香又苦涩的味蔓开来,却让他更清醒了几分。
老斥驳:“什么君山银针?这是金玉齐堂,你个黄小儿远些,这茶是你能碰的?”
两小孩就安然坐在竹桌前了。
看不见,所以他不怕。
老贼兮兮的扫了第五涉远一,被他一个冷淡的刀吓得连忙收回睛,正:“那就告诉我,你刚刚这番形容准,是你家那个长辈让你背下来的?”他说完,才心想现在的小孩真厉害,一个小小年纪便通茶,一个神冷厉吓死人了。
木桌“吱哑”一声,不堪重负的抖了抖,险险撑住一气,顽的立在那里。
老简直被他一通胡扯气笑了,又想起他的形容竟切的分外准确。茶是世家的不传之秘,纵使是外貌描述也传不到外界,平民最多耳熟个名字,再多却是不知晓的。
好在茶叶品相并没有太大异,他这才有闲暇回:“我嚼都嚼了,你还要我吐回去净接着泡?”
第五涉远更是未来犯罪典型预备役(喂!),所以他不怕。
老看了他们一,哼哼两声,也不招呼,自顾自挑自己的茶叶。
楚封瓷兀自不动声:“君山银针。”
楚封瓷手及一个木盒,微微开了,里面清新带着些凉意的香味传来,极其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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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虽缺了睛,还不至于用这招,只是刚刚名称之事让他意识到——若是茶叶品质也发生了改变,他先前一茶术也要跟着调整。
老没料到他这么大胆,愣怔了片刻,反手拍在木桌上,凶喝一声:“给我放下!”
第五涉远也心疼,这是他要带回去养着的茶师,能不能把茶叶洗洗再往嘴里,已经有个不讲究的陆慈唐前辈要照顾了,再来一个怕他们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