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心窍地让他把衣服卷到,衣角用嘴叼着,欣赏了一会儿唐书禾的腰,我没有办法很地描述那个画面,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小灯,唐书禾跪坐在我面前叼着衣角看向我的样,我只想说我当时本没法思考,嗡嗡作响的脑袋里闪过一句诗:
他摇了摇:“还有几个教授老师。”
他了。我有困了。
“不行,”我说,“那个对不好。”
快到年底期末了,唐书禾那边教学任务和科研任务都很重,X大又有青年教师非升即走的破制度,他天天起得比狗早睡得比狗晚,这让我不禁时常为我们家这位青年学者的发量担忧。我来往于剧院和家之间,又开了新书,在家里其实能闲散度日的时辰不多,经常一晚上两个人也不怎么说话,屋里只有悉窣的打字声,我是快憋坏了,想着总算等这一阵忙完,要和唐书禾在家里腻歪一段时间,唐书禾估计和我想法也差不多,我们分房工作合房睡,有一次晚上十一多,他趿拉着拖鞋跑到我这屋来,一把摘掉平光镜,把脸埋我颈窝那儿一顿蹭,蹭完叭地亲了我一,叹了气,上镜着一蹭得七八糟的发走了。我整个一个被白嫖,坐那儿愣了半天,才摸着鼻傻乐来。
“我查过了,那个对没有副……”
他说:“系主任让我和他去天津调研。”
“嗯?”我一下清醒了,“什么东西?”
“不错,”我乐,给他鼓掌,“唐老师晋升有望。”
我说:“那也好的——什么时候走?”
“明早我想吃面条,你要早醒你帮我把酱炸来吧。”我说。
我是没有想到,二十六岁上居然也有和对象异地恋的一天,心里多少有舍不得,不过电影还是要看,当时很火的一个片,没记得讲什么了,只记得唐书禾靠得我好近,两个人忍不住打了个短暂的啵,分开的时候听见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角连营。
我有尴尬,两个人把被翻过来盖好缩被窝里,唐书禾一双睛,说:“就像这床被一样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世界安宁得如同我们棉被上的纹。
我说:“就你俩啊?”
他抱住我,额在我的锁骨上蹭了蹭。
第43章
“下礼拜。”他说。
“你还去查?别动这心思啊我告诉你,”我隔着被拍了拍他,“唐书禾你相信我,八年我都等过来了,不急这一时半刻,就像这床被一样……哎这被是不盖反了?”
他支支吾吾地说:“就那……”他估计也是第一次说这个东西的名字,憋了半天发来一个r音。
唐书禾说:“就是一个课题组的。”
“就……一辈嘛。我们还有好长好长——”我说着,展开双臂比划了一下,顺手搂住了他,“那么长的时间,可以慢慢来,对吧?”
X大今年在天津设了个研究院,唐书禾接到通知那天我们俩难得有闲,刚要门看电影,他坐门换鞋的脚凳上蹙着眉看手机,我说:“怎么了皱皱的?”
后来我还是痛苦万分地自己去了洗手间,那晚快睡着的时候,我听见唐书禾说:“……我想用药。”
就觉是一个即将失去神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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