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我说:“八年了,是包方便面都放过期了,没这吃法儿。”
我始终没有敢回。
那天回家以后我累得要死,我家的傻狗大金哈哈哈地冲过来,差把我扑一跟,我把上的西装扒了,半死不活地去洗了澡,回来看见手机锁屏赫然弹微信的对话框,是唐书禾发来的消息。
我应了一句:“来了!”
那边立刻显示“对方正在输”,互联网时代真好。显示了很久,唐书禾才慢慢地发过来一句:“在嘛?”
我笑了两声:“突然说这个……你搞科研的新课题?好的……我得先走了,再联系啊。”
开文第一周我尽量持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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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了顿,苦笑:“人家当年和我断得可净了,怎么可能再吃回草。”
我说:“不是。”
他嗯了一声,听着还是委委屈屈的。我说:“什么,我又不是没人要,我正好是空窗期。”
“呦,”李睿乐了,“那万一人家就想吃呢?”
唐书禾不说话了。过了一会,他缓缓发过来几个字:“可以打电话吗?”
又喊了我一遍:“路怀!等会儿再吃先来拍照!”
我说:“嗯,小伙儿。”
我家傻狗一定要往我上,我不让它上床上沙发,一边搂着它的狗它一边打字:“躺着呢。”
唐书禾:“……公的?”
又过好一会,他说:“一个人?”
那天是李睿的婚礼,八年后我终于在我朋友的婚礼上再次遇见了他。每当我再次想起这场暌违经年的重逢,记忆的轴总是迅速回倒,回到八年前的三中,那些珍贵而破碎,又好又短的日,那时候空气烈光安静,他站在那棵大的丁香树下向我微笑。那个画面长久地扎在我的记忆里,八年来我刻意把它忽视埋没,让它得仿佛不见,只是从那以后的每个夏天,每一株丁香树,每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人,都变成了赝品。
唐书禾回了一句“哦”,问一个字答一个字,一儿也没变。
那语气听着委屈的,我乐:“我这叫吓你啊,我就没反应过来。”
那边本来还在显示正在输,在我发过去“不是”的时候突然就没声了。我疲倦的大脑终于像我家的年久失修的天然气灶一样嘎啦嘎啦缺油少火地转了过来,觉了他话里的试探之意,赶补了一句:“和我家狗。”
李睿咂了咂嘴,没接茬,在那儿张罗:“来来来照相了照相了。”
到家了吗?
我翻了个,把路博文抱在怀里,捋它长长的狗,回他:“可以,冲。”
我转离开,差被地上的红毯绊一趔趄,李睿看见我,一胳膊把我揽过来,说:“来了?我刚看小唐在那看你。”
我陷在沙发里,想了想,回了两个字:“到了。”
我怕他不信,拍了一张我家金的正脸免冠照片给他发过去,跟他介绍:“它叫路博文。”
我没回,说:“是吗?”
李睿有喝多了,整个人都洋溢着有老婆的幸福芬芳,特豪地挥了挥手:“你们脆和好算了。”
唐书禾叹了气,说:“你吓我嘛啊。”
第2章
那边几乎是秒接,我们俩同时喂了一声,我笑了笑,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