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呀,老祖宗,您去穀都啦?”
“丫头,还是你好,我看这天下的小丫头就你最懂事。”
“那当然,我谢玲珑是谁!”
两个人最后喝得有些多了,握着手眼泪汪汪,就差互相拜个把子了。一顿年夜饭吃得热闹又混乱,但大家都高兴,这才像是过年的样子,这才是落日山庄该有的样子。最后桌上没剩下几个清醒的,连一向稳重的三哥都喝趴下了,二姐和谢怀风两人和下人一起将几人送回了屋睡。
满桌子的杯盘狼藉等着下人收便好,二姐叫住了谢怀风,笑着从身后丫鬟手里拿出来两套衣服,“你和郁迟的,今晚要换上,穿着迈年关,明年定会事事顺利。”
谢怀风视线落在那两套大红色的长袍上,嘴角弯起来笑,拱手作礼,声音清朗,“二姐,新年好。”
二姐递衣裳的手一顿,摹地红了眼眶。谢怀风这一弯下去,其中究竟有多少情谊,他如今是落日山庄的庄主,是当今偌大一个武林的武林盟主,而此刻他更愿意当她曾经不愿承认的“四弟”。二姐鼻子一酸,连忙抬手蹭了一下眼角,她双唇狠狠抿了一下,忍下了落泪的冲动,尔后硬生生弯出来一个笑,伸手握住了谢怀风行礼的手。
“四弟,新年好。”
-
今日日子特殊,谢怀风定会去一趟谢家祠堂,给谢堂风上一炷香。郁迟不便跟着,年夜饭散了桌他便先回了屋。
听白邙的话,他和六公主应当是有些渊源,什么“扣押”在公主府应当也是公主向长辈撒娇而已。不是太难缠的角色,郁迟放下心来。心这么一放下,郁迟便又觉得自己下午说那话实在羞耻,谢怀风肯定知晓六公主其实并不是难缠角色,自己却如临大敌一般,连要带着他逃出大周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郁迟自己将自己的耳朵尖给臊红了,颇有些懊恼地将额头磕在桌子上,毫不留情地发出“咚”一声。他不觉得疼,但推门进来的人却听得心惊。
谢怀风从背后拢住他,掌心贴着他额头将他的脑袋从桌面上抬起来,“郁少侠,练什么功夫呢?”
郁迟面色一红,“没练功,不小心磕到了。”
谢怀风走到他身旁,弯腰在郁迟额头上亲了一下,转而将手里的两套衣裳放在桌上,“二姐说今晚要换上,穿着红跨年关,换上?”
郁迟乖乖点头,伸手去摸那柔软的料子,想起来白邙的话,“还没见过你穿红色。”
谢怀风笑,“像什么?”
郁迟想了想,白邙的话给他留下了太深的印象,他一时想不出别的,便老老实实道:“年画娃娃。”
谢怀风无奈,似乎是叹了口气,伸手来解郁迟腰间的带子。他那一双手对郁迟来说简直是火,走到哪就烧到哪。郁迟不太自在,轻声求饶,“四爷,我自己来吧……”
“我来。”谢怀风贴着他耳边,亲了一口他通红的耳垂。
一身黑衣被扒光,天寒地冻的正月郁迟身上只剩下一层薄薄的亵衣。谢怀风眼神专注,却透着难得的万分温柔,他将那厚重的红色长袍顺着郁迟胳膊穿上去,又转身拿起最后一件大红色镶了黑茸的小袄。系小袄上的扣子时谢怀风那笑太勾人,引得郁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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