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个吻没有持续太久。方才柳蔓香来时特意提过,郁迟需要静养,她说得意犹未尽,谢怀风倒是一派坦然,郁迟听得面发红。
“我知错了,你罚我吧,好不好?”
“谢怀风,。”
“闹什么?”谢怀风终于声了。
“遇见你之后无论什么事都在往最好的方向发展。”
郁迟下来嗓音,很小声地哄谢怀风。
谢怀风一直保持着上某个位和自己相贴的状态,刚刚是额,现在是掌心。温的掌心拢着郁迟后颈,郁迟眉弧度都下来,偏讨好地将耳朵送他掌心蹭了蹭。
“于我来说死在你前面一定是最好的结局……很自私,但我见不得你受伤。”
如果没遇见谢怀风,他可能冻死在关州,可能在十五岁的最后一天被慕容寻打败而死,也可能十六岁毒发亡。
郁迟觉得自己自私,谢怀风更加觉得自己才是最自私的那个,他上辈是积了多少德才能遇见一个郁迟,他未尝情,不通人,把最天真烂漫、最忠诚无二、最情笃定全都给自己了。是完全,十分,没有一丝犹豫和怀疑的,谢怀风不知世界上竟然有这存在,但郁迟
现在玉佩已经在自己腰上,但郁迟忘不了谢怀风颤抖的手。
下一刻被揪住脖颈前的被,他往前一倒,嘴恰好贴上谢怀风的。郁迟耳朵通红,他现在完全不能动,手脚包在被里只脑袋被揪着亲,这觉比往常所有的亲吻都让他觉得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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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风盘坐在他跟前,一只手捂着被,倾了上半过去抵住他额,闭着睛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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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风,我。”
那双睛抬起来,亮晶晶又漉漉地看谢怀风。
郁迟拎着那块玉佩去的时候谢怀风手里还着匕首,光在刀锋上反来刺目的光,他求谢怀风给他上那块玉佩。
郁迟嗓微哑,有几日都没开说话,也不怎么饮,这会儿还不适应发声,听起来可怜地诚恳。
到他撑着从床上起来,看到躺在枕边的玉佩。郁迟猛地跌回床上,泪顺着角悄无声息下来,他伸手摸那玉佩,攥在手里,冰凉的温度。
“我知我又错事了,你不许我搏命,我没听话。”
谢怀风昨夜理了一晚事务,今日倒正有空。
“四爷,。”郁迟换了个更加讨好的称呼。
郁迟开说了两遍也无人理他,若他能忍住他绝不会挣扎,但这实在难耐,本来就躺了好几天没动,现在得浑都躁,很不舒服。郁迟轻轻地扭了两下,他两只手都被谢怀风裹在被里,只来脑袋,所以只能晃了晃,又晃了晃。
他是多沉稳的人,何至于系一块玉佩便抖成那幅样。
想来探望郁迟的都被谢怀风挥袖打发走了,他将人圈在缎面的锦被里,严严实实地捂成一团。六月近底的天气,这几日夏装都陆续发下来了,郁迟被他捂得,额上冒来一层细密的汗珠,将额前的发打得漉漉。他方才沐浴过,没过一会儿又被谢怀风捂得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