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了你不止一件事情。
“你心悦我。”幻鹊不是疑问的语气,她将青喙表白心迹的话重复了一遍。
“待你见我万虫蛊发作,被万虫噬心的痛苦折磨到不成人形,心脏一一破损,为了保命不得不默许傀儡去杀人、剜心、再吃下去,你还要说你心悦我?”
“所以我说心悦,你就得信。”
“对不起,我骗了你。”青喙再次说。
她语气轻飘飘的,腔调的她惯常那副妩媚的婉转,你觉得我像妖怪吗?这句话被她问得像情人间的调笑。
“你还要带我走吗?”
“教一日不重振,我一日受万虫蛊折磨,那些心脏看似不是我吃下去的,又和我吃下去的有何区别!我巫族百年来从不世,尊设计一场计谋想夺取我族傀儡术,如今我要帮我族血仇重振他教!我和严泺是仇人,我恨不得杀了他。”幻鹊的牙磨在一起,恨恨。
他单膝跪在幻鹊面前,手指在她前又两下,“幻鹊阁主,半时辰后你便可恢复自由。到时不结果如何你都改变不了,青喙劝你最好能一直呆在这,我若活着会来接你。”
“是。”青喙,“我骗了你。”
他就当作这是他
“你说的话我听到了,我的心意未变。我心悦你。”青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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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喙扛着幻鹊从雷火楼去,一路往后院去,几个起落便已经绕过后院了雷火楼的范围。卞鹰和宋家的人应该还在山下没来得及上来,他先把重伤的幻鹊安顿好,然后再回来找庄主和郁公。
“今早你来试探,装得一副不在意的样。你知吗?你底有恐惧,有犹豫,青喙。你觉得我像妖怪吗?”
幻鹊皱眉,她试着抬手,可浑一力气都没有,只能死死盯住青喙,“你去哪?你不是说少主下令撤离吗?你骗我!”
“放我下来,我不会对严泺手,也不会对你手,要不要将我说的话告诉他你大可自便。”幻鹊说。
他一跃而下,果然在石中看到了常人难以察觉的石碶,两人落下的速度极快,青喙借力三次,终于落在崖底。崖底有一山,更远的地方青喙也没有时间去找,便解了藤蔓扶着幻鹊靠着岩石坐下。
青喙心里一撞。
“是你再三撩拨于我,幻鹊,你得承认。”
青喙没接上话。
“和你也是。”
青喙拎起一藤蔓,将幻鹊绑在自己上。他目测了断崖的度,脑中突然闪过什么,程火不会不给自己留退路,一定有下山的方式。而万岭的那断崖,郁迟踩着几个石碶顺利到了崖底,那应当就是程火的设计。
雷火楼从后院去的路其实是不通的,要想上雷火楼,只有一条路,这是程火的明之,他通九八卦机关之术,雷火楼建得隐蔽,就算是误山上的百姓也不会发现雷火楼在此。而青喙从后院去,此时面前是一断崖。
幻鹊笑起来,耳边急退的风声将她的笑割成几片,将青喙裹住。
“你看到她啃心脏了,是吗?猜到那不是我了?”幻鹊在他肩突然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