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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
毒针着谢怀风颈侧过去,光线太暗,视线受大半阻碍,谢怀风靠着听声辨位,但毒针到底太过细小,他早知哈驽申手脚不净,也再懒得废话。剑法顿时诡起来,
哈驽申善用毒,他刀锋淬毒,在山中幽暗烛光下泛着蓝。六阶浴火功,已经十几年都没有现过浴火功六阶的人了,五阶都只有寥寥几人,哈驽申想到七阶,不知死前还有没有这个机会,所以他才急了。
他话音落下去,哈驽申顿时浑一僵,呼急促起来,他死死盯住谢怀风,目光像黏着的污脏的,密不透风地笼住谢怀风,他上迸来的杀气凝成实质钉在谢怀风上,但谢怀风却似乎分毫没受到。
“第五阶?还是第六阶?火莲教还有第二个和你同境界的人吗?”谢怀风问,他问完意有所指地看向旁暗,“你们呢?他告诉你们到了某个境界就可以不用再互相残杀了,对吗。”
谢怀风冷笑,“不你什么信仰都该在辽国奉行,犯我中原疆土,屠我中原百姓,那就是找死。”
急着报仇,急着重振火莲教,实则都是为了自己的功法阶。
“怎么,看来贵教教众还有的人不太了解这个功法。”
他形跟着掠过去,单手了墙面的刀,猛地欺那黑暗,眸里狠厉,刀锋一丝犹豫也没有,直接抹了里面人的脖。碎风刀饮了血,刀“嗡”一声绽开杀气,郁迟偏往里面看,黑暗中藏着的可不只是一个人。
破空声突然响起,谢怀风后暗一支箭猛地蹿来,郁迟顿时心惊。来不及过去,郁迟抬手将碎风刀直接掷去,凌空劈了那支暗箭。
谢怀风声音也冷下来,“三十年前火莲教在凛州一带极其猖狂,为避免同族残杀便抓凛州百姓迫他们练浴火功好叫你族人阶。如今上森森白骨,谷中彻夜幽泣,要我说该当是三十年前凛州百姓的。”
哈驽申不容他继续说下去,直接便提掌袭来。他本就瘦小形极快,化作一残影携着内力往谢怀风掌。谢怀风偏避开,抬臂招架并未停下的攻势。
谢怀风目光晦暗不明,突然笑来,“你浴火功到了第几阶?”
“哈驽申,你肯定没听过这个名字,但我父亲的名字你定然听过——哈驽津。他死在白邙手上,连同追随着他的数千人。火莲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信仰,你们‘名门正派’觉得我们的信仰不对,便屠我全教。”哈驽申眯着睛,浑都烧着鲜明的恨,他上的杀意把郁迟手里的刀引一阵嗡鸣。
暗明显来几声细碎的息,谢怀风角勾着,“浴火功早在几十年前就列为邪功,无论到了第几阶,都需同阶两人的功法才达成阶,最永远只能站一个人。”
“童慎”转过来,他目光沉,鬼魅一般隐在山暗,“四爷果然名不虚传,轻而易举就能见到我,得剑鬼白邙真传。”
“浴火功修炼艰难,每三人中才能活下一个,中原人本不懂这份信仰。白邙杀了几千人,来的却是三倍的血。”哈驽申恨。
“你不是童慎。”谢怀风对上他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