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几位客人,里面的不好惹,去的都被打来了,小店今日就不生意了,三位另寻他吧!”
看来是酒楼老板,他这话说得忧愁,玲珑无比同情,上前拍拍他肩膀,“别愁眉苦脸的了,我们就在这吃了。”
再看谢怀风他们,谢怀风和玲珑二人落座,玲珑把脑袋上的斗笠摘下来,来一张俊俏的脸。叫了两声老板也没人来菜,玲珑赶路两三天,路上都没吃上什么好吃的,这会儿肚正咕噜噜叫着呢。
郁迟闻言收了刀鞘,但还是不满,又在那冒牌货上补了一脚才店。
妈的,邪了门了!
旁边一桌辽人目光盯着他们三个,互相使了不知多少。谢怀风和郁迟都遮着面貌,只玲珑把斗笠取下来,应该是正主吧?其中一个腰圆膀的提着弯刀过来,抬手便劈在谢怀风面前的桌上,刀锋切桌面,把门的老板心疼得一哆嗦。
她手里拿着糖葫芦,穿一夹棉的红袄裙,料一看就是上好的,脚上踩着的靴也是暗红,手里又一串红彤彤的糖葫芦,看着像是哪个大人家天真烂漫的小。老板叹她一个姑娘家不知世事险恶,又想开劝说,却被玲珑扬着嗓堵住了话。
男人顿时愣住,面一变,急声,“我就是谢怀风!”
又一刀!不中。又一刀!还是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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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报上名。”
“老板!听闻凛州红扒熊掌一绝!”
再看和红衣姑娘一起的白衣公,虽然这公怎么看起来比“谢四爷”气质都要众些,但再众也一看就是哪家的贵公,哪儿能打得过那几个外族蛮人!老板摇叹气,江湖后辈,不听劝非要找死那就怪不得他了!
谢怀风招手,“放了吧,不是重要角。”
他睛已经赤红,分明觉得自己被什么戏法给戏耍了,这汉人实在古怪!他没看门,但他后有人看了门,谢怀风本不是一动没动,他动了,但法太快,以至于没人看得来。桌上一个面白净些的站起来,抬手拦了那把屡次扑空的弯刀,笑着拱手,“风剑,等你
辽人心下一凛,果然是谢怀风!传说中原武林的第一手,汉人说的第一,先教他领教领教!他刀来,抡圆了膀往下砍,蛮人的弯刀更蛮横些,刀面宽阔,携着风下来。谢玲珑珠都没转,专心致志拿糖葫芦填肚,郁迟抿着,面上也没有太多表情。
那辽人一刀下去,谢怀风竟然还好好地坐着,一动也没动,没伤着他?怎么可能。他明明对着谢怀风的脖砍下去的,他一动也没动,竟然一也没伤着他?
谢怀风斗笠也不摘,声音冷淡,“我想见的人呢?”
郁迟脸被面挡了一半去,但周的冷厉好像因着凛州寒冷而更甚,他一言不发,刀鞘往里挪了几寸,贴上他脖颈。男人一抖,还是持,“你又是哪个?敢得罪了我,日后在江湖上别想有活路!”
郁迟没去,他站在门,居临下看那个冒牌谢怀风。冒牌谢怀风想爬起来,被郁迟用刀鞘搭在肩膀上。郁迟蹲下,冷着脸开,“为何冒充谢……谢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