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应该不会很远,我想。
(十一)
拜祭雯姨的时候,她觉得有些愧疚,跪在灵位前,她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只好郁郁的离开。因为不喜欢太多人,只有白松开着车和她一起。
白松对她只带一人的行为很是不满,那时她才知道,原来那个死掉的马少爷的父亲是黑街十大龙头中的第九,也是出了名的擅长找对手的身边人下手。她也在那时知道了,落入那个人的手里,最好的选择就是自杀。
车将开过一条小巷的时候,突然车胎随着一声枪响爆了。白松的神色马上变得可怕起来,一股浓重的杀气开始在他的脸上弥漫。
白松打开车门,一把把她拽了出来,向巷子里跑去。短短的小巷对面,几个黑衣人突然出现,一边往这边走着,手一边伸向腰间。
白松冷哼一声,一手将她推向了一边的一堆竹筐中,一手反手甩出了自己的外套,人紧跟着向左侧跃起,在墙上一借力,身形飞过了瞎子一样开枪的那几个人,转身时手上已经多了把长而锋利的靴刀,几道寒光过后,几个尚未揭开头上罩着的外套的男人,软软的倒作一团。
两人甫出小巷,就有几个人追了过来,因为身入集市,一时半会儿倒也追不上。这时几辆车开了过来,白松不知道什么时候叫来了朝辉的手下,那几个人见情势不对转身逃了。
一场小风波宣告平息。但经此事一闹,夏雨晴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彻底的与世隔绝一样的过起了日子。她的日程里所安排的,只剩下了等待。
(12)
7月1日 雨
阴晴反复,不知道已经过了多少他约定的晴天。从两个星期前开始,就再没有他任何的音讯了,那些手下像是得到什么要紧的命令,几天内走得干干净净。
只剩下白松。
该来的没有来,那种女性的直觉告诉我,一个新的生命正在我的小腹中茁壮的成长着。新生命的喜悦却冲不淡我的担忧。
白松熬不过我的请求,终究还是去打探他的消息去了。剩我一个人坐在空旷的房子里看着窗外的雨。
寂寞。
(十二)
马玉宇坐在昏暗的办公室里,大开着双腿,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蹲在他的胯前,捧着他丑陋的肉棒费力的舔弄着。他正享受着,一个手下推门进来,递给了他一份报纸,他接过一看,马上得意的大笑,一把把报纸甩在桌子上,抱起小女孩扔在沙发上,人跟着扑了上去,小女孩自觉的张开了双腿,打开了大腿根伤痕累累的幼嫩花瓣。
他得意地笑着,挺腰而入,一面招呼着那个手下站在女孩的头前。女孩乖巧的伸手解开了男人的裤链,掏出粗大的肉棒含住,随着身子的上下而吞吐。
「这次的事情办得漂亮。雪廊也没理由找我们的麻烦。」马玉宇志得意满的说,下体也加快了动作,一只手扯住了女孩幼嫩的花瓣上穿着的一个耳环一样的铜环,随着抽插扯动着。
在女孩的嘴里抽送着的男人也兴奋地拉住了女孩平平的胸前乳头上两个同样的环,用力拉扯着。
在两个魁梧的男人中间来回移动的娇小躯体,红的像煮熟的虾米一样。两个男人同时把肉棒往里深深的一送,射进了所有的精液。嘴角和充血红肿的秘唇同时流出了一丝乳白色的液体。
小女孩娇小的身子静静的躺在那里,嘴角还噙着一抹天真的笑,只是那双眼睛,就像一个洋娃娃一样,空洞茫然,没有灵魂……
(end&END)
月2日 雨
「秋风秋雨愁煞人」的句子这时显得真是应景,盛夏时分却有了深秋凉意。
「本报讯:东南亚毒枭朝辉难逃法网,法庭于前日宣判终身监禁……」的剪报不知道看了多少遍,每一遍都让我无比的心酸。报纸上打出了圆圆的湿迹,让我第一次看见了自己眼泪的形状。
记得拿到报纸的那一刻,我清楚的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别墅已经找到了买主,买了监狱附近的小房子后账户上的钱仍足够我花用。
我真该庆幸,他没在阿拉斯加服刑。
孩子出生后,我会带他去看他的父亲,我要让他知道,这世界上至少有两个人会永远等着他,不会离去。
以后我不会再写日记了,我要学会用我的嘴告诉他,我爱你。
我知道,这是一场无期的等待,等待一个永远也不会到来的晴天……
连绵不断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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