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秋槐这才满意,俯下亲了一下被惩罚过的……
一只手把姚盈盈分的更开,向前了一下,用研磨里那块。另一只手“啪”狠狠扇了一下不断抖动着的丰盈大,雪白大抖的更厉害了。
天蓝汪汪的,云低的好像丝绸动的环绕在边,山脚下连着一条小河,发潺潺的声,远远的对面是背的山坡,植被绿,山上还能看到雪尖。
“呜……哦…哦,老公…太撑了,求求你…求求……等一下再……老公抱抱……摸摸盈盈……”
完活,姚盈盈骄傲的坐在地上吃带来的粮,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战利品。
姚盈盈谄媚的抱住宋秋槐骨节分明的手掌,用蹭,伸得长长的,轻轻地舐着白皙的指尖,摇着的,艳红的主动往大上迎。
宋秋槐半跪在床上,结实的大一下下的往上,姚盈盈躺在床上,大张的开开的。
姚盈盈最汗,这不,一运动都汗津津的,微风过来,凌的发丝挡住了睛,姚盈盈手心的心只剩一渣,小心的伸一小截尖着,另一只手把掉的发拢到后面。
只敢谄媚的摇着大,着红亮的嘴,被的实在受不住,就讨好地说,“嗯嗯……嗯……求求老公,别……别生气了,以后好好罩着……呜呜呜”
回去的路上姚盈盈有生气,因为宋秋槐不但没歉还不理她,她说什么都假装没听到!姚盈盈在心底发誓,以后要一个哑,再也不和宋秋槐说一句话。
姚盈盈甜的哼唧着,两只手轻轻搭在宋秋槐的手臂上,摸到隆起的青,她其实是想挡在前的,但不敢。
姚盈盈今天穿的鹅黄上衣,像只勤劳的小蜂,连汗都顾不上,跑来跑去,不一会儿所有家伙什都满满当当的。
今晚没有月亮,外漆黑一片,屋里早早关了灯,只有书桌上的小台灯微弱的发着一黄的光,照着床上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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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秋槐一也不心疼,光还不够,又随着底下的频率把连个拉的长长的。
以至于姚盈盈气的有些语无次,红着脸一只手遮着脯一只手指着宋秋槐鼻,“你走开!讨厌死了!”
看姚盈盈又哭来,宋秋槐大发慈悲,给了姚盈盈一只手。
宋秋槐的大肌微微痉挛,俯下,抬起姚盈盈的搭在肩上,没给姚盈盈一息机会,疯狂的用猛姚盈盈的,卵打在满的上发清脆的“啪啪”声,每一次都要碾过那最里的。
宋秋槐早就给姚盈盈买过好几个罩,但是因为县城供销社货少,款式更少,最大型号的穿着还是有勒,不舒服,所以姚盈盈一般时候都不穿,还穿自己自制的小吊带,那块儿用细线多几层棉布,这样舒服又透气,而且一般时候也看不来。
“别抖了,听见没有。”宋秋槐垂着眸冷冷的警告。
但很快到了晚上。
的太重,姚盈盈害怕,迫切的想抱住上的宋秋槐,想要碰,宋秋槐却不肯。
风一,姚盈盈打了个冷噤,抖了一下。
姚盈盈愣住了,宋秋槐虽然床上很坏,但在白天都很正经的,从不会说这话。
已经过一回了,姚盈盈脸上不是汗就是泪,艳红艳红的,微微蹙着眉,咬着丰的下嘴,不敢叫太大声,怯懦又讨好的望着宋秋槐。
这样说着,惩罚似的用修长的手指着红的,姚盈盈本来就明显,今天又被待就更大了,像个熟烂的樱桃,又红又艳,害怕的在不断的颤。
宋秋槐放下手里的瓶,冷着脸皱着眉,“你今天没穿罩?怎么这么凸。”
宋秋槐背得很直,肌肤冷白,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微抿着纤薄的,不带一丝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