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哥哥
姚盈盈是真的有点怕李向东,小时候虽说欺负她,但也是小打小闹的的,顶多“公鸡头,草鸡头,不在这头在那头”的时候给她一个脑袋嘣捉弄她,但和别人打架的时候才是真的不要命,红着眼,一拳一拳地往肉上招呼,不过很多时候也是因为她,她从小长得好看,总有人对她不怀好意。
虽说怕,但其实以前她还是挺依赖李向东这个哥哥的,他刚去当兵的时候姚盈盈才十岁,离家归队都得背着姚盈盈,不然能堵门口哭一天,就算去了部队,每个月也得写两封信回来,由于姚盈盈认的字少,还得图文并茂才行。但在姚盈盈十五六岁的时候吧,李向东忽然就不往回寄信了,那会正是边境战乱时候,也是李向东升得最猛的时候,见的面太少,加上姚爸姚妈一直告诫姚盈盈要保持距离,毕竟不是亲哥哥,慢慢的就越来越生分。最近一次有来往是和宋秋槐结婚时候,李向东送了一套很特别的蚕丝被,藕色的被面绣着暗红色的牡丹和凤凰,凤凰的翅膀不知道用什么绣法勾的,乍一瞅如流水一般,泛着金光,几乎马上要展翅飞起来!姚盈盈刚要仔细研究一下绣法,马上就被姚爸收起来了,说太张扬了,连自己偷偷看都不行!
虽说亲儿子没回来,但姚爸姚妈一样的高兴,毕竟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孩子,还有两样菜没炒好,上屋里热油炝锅的味道有点冲,姚盈盈就先带李向东去自己和宋秋槐住的屋里。
李向东环顾了下院子,和几年前有了不少变化。
坎上五间房还是姚爸姚妈住的,坎下他们小时候种的槐树和苹果树都被砍了,起了三间屋子。
姚盈盈还有点不适应这个有点儿陌生了的哥哥,总觉得站在身边就浑身不适,这会儿太阳快落山了,余晖打在李向东的侧脸,刚毅的下巴,鼻梁的剪影,盯着新盖的房子,沉默着不说话,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压抑。
姚盈盈搓了一下手,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李向东。
“向东哥,你看,这是我的房子!我和,我结婚后盖的,怎么样是不是很敞亮。之前的秋千被挪到房屋后啦,后窗户还能看到梨花呢,到时候一开窗,伸手都能够到……”
一边说着,一边带李向东进去。
其实构造很简单,一共三间房,最右头是书房,但因为睡觉那屋有书桌,宋秋槐很少来这屋,除了几本书,放的都是姚盈盈的东西,缝纫机、各种看起来没用的小布头、针线盒、几盆月季、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还有各种植物标本,姚盈盈会把风干好的小花儿、叶子串起来挂到墙上,她最喜欢这些了。
中间屋子本来应该是做饭的,但因为一直是和爸妈一起吃,所以几乎没开过火。放着洗脸盆什么的。
左边那屋子一看就是用心装饰过的。
李向东撩开绣了只活灵活现小白猫的门帘,女人的香气就扑面而来,大床上铺着浅紫色的床单,整齐的被褥叠在床头,盖着浅绿色的单子,单子上用彩色的细线细致的勾出花边,可以看出和窗帘是同样的款式,但窗帘被绣上的是青脆色的竹子,下摆还缀着一小截白色蕾丝边儿。
左边窗户下是个简单的红木书桌,书桌上放着一大捧桃花,开的有点过了,顺着微风轻轻的飘到窗帘上。
另一头是一个简单的带镜子的小梳妆台,整齐摆放着一些瓶瓶罐罐雪花膏和花花绿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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