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的。

“嗯……”

姚盈盈摸了下脑袋，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没走到大门，宋琼月忽然挣脱姚盈盈的手，跑到小三车前，把车把上挂着的东西拿下来，是木的小手枪，不太细。

她最近看了黑猫警官抓老鼠的画本，不知从哪儿翻来这个破手枪。

本来装到她背的小书包里了，但是坐公时她说什么也要拿来，还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

背得好直，姚盈盈看着都累，就默不作声让她喝了壶里的，扒开一块片，掰成两块，大人大的，小孩小的，一人一块。

“小月亮，你长大想当什么？”

宋琼月知宋琼月是自己，王京京是自己，小月亮也是自己。

妈妈就给她起名字。

“我想……”

宋琼月想说抓小偷，但又想到妈妈好喜粉，喜给她买各粉裙绳，就说。

“我想穿粉的裙抓小偷！”

等终于到站，走一段到山脚下，过小桥，再往上走几百个台阶就到了。

这环境很好，安静，空气清新，山脚有小溪，山上台阶都被扫得净净，夏天一片绿荫，不少小鸟，姚盈盈还遇到过小松鼠。

宋琼月有些累了，姚盈盈把她抱起来。

第一排最里面，果然已经摆了不少东西，挨着的束，果篮，开封的白酒，前面的香炉还着半截燃着的香烟。

姚盈盈先把烟碾灭。

又把那些东西往旁边挤，把拿来的杏和饯放到正中间。

放完这些东西，又盯着宋秋槐那三个字看了几，姚盈盈就要带着宋琼月走了，今天人会很多，她不想在这遇见宋秋槐的朋友，倒不是别的原因，她不想旁人用怜悯的光看宋琼月。

宋琼月其实非常聪明，也可以说是早慧，但是姚盈盈不希望她太早就懂那么多，会累，她慢慢会跟她讲什么是死亡，现在还早。

哪知一低，蹲着的宋琼月把果篮上面覆着的隔抠来个大。

“妈妈，我想要两个芒果！”

宋琼月认得芒果，她已经好久没吃了，姚盈盈一般买当季的果，她总觉得当季的更好吃健康些。

姚盈盈低，看见宋琼月虽然说是两个，但比画着的小手却悄悄也张开大拇指，让人分不清两个还是三个。

其实“两”说得也糊不清。

她没少用这招骗她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