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辈只可能是一只蠢小猪,所以才这么笨。”
“那你、可真是讲卫生的好……?”
但还是加了一句。
“也有可能因为我上辈是个大坏人,所以老天爷每个月都要惩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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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去医院检查,或者喝中药调理,总归是有原因的,不会无缘无故的疼。”
宋秋槐觉得很憋屈,不知不觉耳发了红,有些生气地扔开树枝,双手叉着放到膝盖上,转着发僵的指关节。
宋秋槐不动声转移了话题,从旁边捡起来个小石,站起来微微靠后,找准角度向面掷去,一溜溅起十几个浪,在面上一波一波漾起来,惊起芦苇丛里的鸟,“腾”“腾”“腾”地掠过面,飞到天边。
姚盈盈往旁边轻轻撞了一下,喜滋滋地说着,尾音拉得有些长,听着怪腻人的。
“首先你就不能着凉的。”
姚盈盈有些迟疑,一般她只会这样夸小孩儿,后面加个好宝宝。
其实她没说完,姚妈的原话是这么多姑娘怎么就你这么,谁都难受,怎么就你不能忍。
“因为妈妈说,总是因着这样的事情请假会显得气,不好……”
其实主要是以后要找婆家,这样传去不好,姚妈也心疼,每到这会儿都给姚盈盈煮红糖,尽量让她歇着。
“我也很净,从来不会让带泥。”
宋秋槐想了想又加了一句。
姚盈盈觉得两个人谈这个话题好像有些不好,有太……亲密了,就想赶忙止住这个话题。
“对呀,很痛的,像是、像是拖拉机在我肚里耕地,得七八糟的,我疼的会吐来……”
“你是肚很疼吗?”
姚盈盈是真的喜,都喜,面霜不像现在大家常用的那,有着差不多的,的香,而是一淡淡的丁香儿的味,很雅致。
宋秋槐一边用树枝划着,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
“你在瞎胡说些什么。”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
“你可真会挑呀!”
指尖冰凉,攥到手心。
“真的、真的哎!”
“怎么不说啦?”
等他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上住了嘴。
“我很有钱的,以后还会更有,我也没迁下来,很容易返城的,上学时候印象里我都是第一的,是因为爷爷想让我去军队历练几年,才没继续读大学的……”
姚盈盈觉得宋秋槐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礼貌地追捧了一句。
姚盈盈却没注意到,她皱着眉小声抱怨着。
“没有什么不好的,不舒服就要休息的。”
饼就更喜了,闻着香不说,吃完了还可以用来装零钱、针线纽扣什么的。
宋秋槐有些忍无可忍,拎起来姚盈盈划着的手。
姚盈盈正在摆手里的两样东西,没太认真听,但觉宋秋槐话没说完,还是礼貌地询问了下。
宋秋槐有些不理解,这么难受怎么还要洗衣服。
“那你怎么不好好在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