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二哥,你手腕可真细呀!”
赵晓晴正对着桌上立着的塑料小圆镜梳发,她眉密微微上翘,眸明亮邃,双微厚,略方的下练又致,再加上晒成小麦的肤,整个人极有英气。
但是可惜了。
“盈盈,给我拿一个。”
赵晓晴和姚清波都不是很聒噪的人,也不是说姚盈盈多聒噪,但她确实能说。
果太薄,不好运输,这珍贵果,别说到南方了,就算是同一地方的不同山都未必能来,对光照土壤什么自然环境要求太。
“是吧!我就说好吃,二嫂,妈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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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算是习惯了,俩人刚好时候赵晓晴就老把姚清波堵在墙角橘林什么地方,隔着衣服拧姚清波的,后来更是钻去咬……
坏脚,相反,赵晓晴经常会很温柔地搓姚清波那只有些畸形的坏脚,有时候力重了,姚清波就会皱着眉轻轻气,那时赵晓晴就会觉得心舒畅痛快,甚至觉得那只常人看来丑陋的怪脚也可极了。
姚盈盈说了半天话也觉得燥,她想吃红果冰儿,但病房里只有白,就顺势别溜来。
又说了一会家常,赵晓晴瞥到姚清波面颊发红,又看了下表,估计是要上厕所,就委婉着把姚盈盈送走了。
姚清波不了重活,就天天想着法饭,哄着赵晓晴多休息,俩人虽还没领证,但也住在了一起,家里上上下下都是听赵晓晴的,这倒是和以前一样。
但赵晓晴知姚清波在乎,他会觉着自卑,所以才这样的定。
姚盈盈也是好些年没和二哥亲近了,才发现姚清波的手腕好像比自己的还细,兴致地就要比一比。
“只见过一次啦,我们刚来京市摆桌那回他也来了,他早就跟宋秋槐宋爷爷他们认识呢!后来好像又主动回边境了。”
赵晓晴包了山树后特别忙,总照顾不好自己,生了几回病,有一回下暴雨从山坡下去还伤了胳膊,但她写信从来不说,姚清波还是从旁人中知的。
不怪姚盈盈夸张,一下去确实好吃,果是少见的细腻绵,回味甘长,果香也郁。
赵晓晴本就是果树一把好手,实际作经验很丰富,施溉扦什么的早就不在话下,包了山之后就更学习了不少农业生态知识,市面上能买到的书她几乎都看过。
姚清波一般会提前看,对于一些不好认的字好注音和注释,也去了些国家免费帮扶的农业技术培训班,还帮着一些财务记账市场理什么的。
她手大,就显得那梨更小了,那手一看就是惯了农活的手,黄中带黑,又很糙,但是指甲倒是剪得很短,整整齐齐。
一会儿工夫,不仅说完自己这半年都了什么,还说完了当初在大窑村唱戏的起了艺名叫当月如,也在京市呢,但她不怎么唱了,那段日嗓被伤了,再不能卖满堂,但她成了戏剧团的团长!好些名角儿都是她团里的!
其实赵晓晴和姚清波的情,别说旁人看着觉得怪异,俩人也知有些不同于寻常的男女。
姚盈盈走过去挨着赵晓晴站着,发现才到下,二嫂真是个条顺儿。
一想到向东哥姚盈盈就心痛,呜,那个手链在逛街时候被小偷偷走了!真可恶,而且也指望不上宋秋槐,他竟然追不上!
她得先去园接宋秋槐,宋秋槐要是送姚盈盈过来,一般个面就找借来了,他也知自己在让人不自在。
姚清波白皙的后背上常有些七八糟的痕,上也是不少错的掌印,不算多疼,但有羞耻。
“你到这儿又见过向东哥吗?”
看不下去她那么拼,姚清波就辞了职回村里当老师,别觉得在村里当老师是多好的事,那可比宣传差远了,大窑村多穷啊,有能耐的就都去县里当老师,只有个破小学,下雨天还漏雨,工资也不多。
姚清波一直很激李向东,以前家里难的时候他真是没少帮忙,小时候大家一起玩的,情都不错,之前听说向东被调到了京市,但没见他来,就随一问。
认姚盈盈来,当月如还送了不少难买的票呢!
还没比,二嫂就发话了,姚盈盈自然而然就端着盘过去。
等了有一分钟,赵晓晴才梳好发,拿起一个姚盈盈放在桌上的梨,放鼻底下闻了闻。
晓晴哪都好,但就是……姚清波总想提意见,但看到晓晴整天那么累,好不容易兴,也就不好意思说什么了,况且每回晓晴都会给他仔细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