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h)
“你不许再动!”
姚盈盈一只手给宋秋槐后背上的搓痕上药,一只手握住了宋秋槐伸过来捣的大手,十指缠着轻轻搭在一起。
并着跪坐在床上,姚盈盈一边数着宋秋槐上的伤一边抹药酒,小碎的棉布吊带很短,箍到大,一动起来浑的颤颤。
侧倒药酒的时候快要半个浑圆雪白的,上罩着的大更是遮不住什么,稍稍一动就滴滴的漾着,两颗圆圆的来。
密的黑发松松垮垮扎成,几缕掉下来的发丝粘在瓷白的脖颈。
浑散发着一,原始坦的香艳。
宋秋槐觉得牙又又酸,腻人的香包裹着他,那小手摸到哪儿哪就发酥。
他真没觉得多疼,之前跟着老爷在队,跟着参加的都是不把人当人的鬼训练,哪回儿不受伤不血,这才哪到哪。
“嘶——”
姚盈盈正着宋秋槐肋骨那的青紫,就听见下的人轻轻了下。
再一看,宋秋槐轻轻蹙着眉,纤长的睫垂着,看不清神,但锋利的下颌线绷得的,冷白的脖颈上青凸起,好像很痛的样。
“呀,对不起对不起,是不是重了,很痛吗?”
姚盈盈赶忙把手抬起来,紫红的药不小心落到了白腻的大上。
“嗯…难受。”
宋秋槐声音又沉又哑,结上下动着,冷清的眉多了些说不清不明的东西,直直盯着姚盈盈。
姚盈盈要是再往下看的话就会发现宋秋槐下得直愣愣的硕大一,耀武扬威地立着,狰狞着向上翘,大卵也沉甸甸鼓的。
从开始上药就得难受,加上药酒到,宋秋槐就都脱了,赤躺在姚盈盈前。
姚盈盈可能也看到了,选择不搭理。
对呀,那么多伤,得多疼呀,而且、而且是为了抓坏人。
姚盈盈想着,咬了咬嘴,心一狠。
就脱下小吊带,只留窄窄的三角内包裹着下面,抱起来宋秋槐的,往前倾着,两只大就直罩在宋秋槐脸上。
“这样,这样就不痛了。”
姚盈盈努力保持着平衡,一只手抱着宋秋槐的,一只手还要奋力搓着宋秋槐结实绷腰腹上的那块青紫的瘀血。
“什么样?”
呼间都是腻的香,宋秋槐握着手掌保持清醒,像什么都不懂一样问着。
“你好讨厌!就是、就是吃、吃一吃就不痛了。”
“吃什么?”
“呜……、……”
姚盈盈小声解释,声音又甜又腻的,只得收回抹药的小手,调整好角度,扶着大往宋秋槐嘴里送,红艳的胡蹭着,蹭到宋秋槐的鼻骨、致的眉,终于送到了嘴边,宋秋槐才像懂了似的,勉张嘴住。
“啊、老公……别、别那样……好重唔……哦……”
姚盈盈地叫着,的眸里沁来,牙齿咬着艳滴的红,另一只手也不得已一起抱着宋秋槐的,大夹在一起,无意识蹭着。
宋秋槐好像什么都没,乖顺地让姚盈盈搂着,张着嘴任由浑圆的压在那张冷冰冰的俊脸上。
但其实嘴在用力地,牙齿咬着,一轻一重地吃着嚼着,用尖恶狠狠着,恨不得钻孔里。
真香啊,这么香的,这么大的,怎么就不来,真是没用的。
宋秋槐有些生气,蹙眉狠狠嘬了一下,像是要把嘬掉一样。
“嗯啊……不要、没有的……呜呜……不要吃掉……呜呜”
姚盈盈被嘬得浑颤抖,害怕地往后挪,被扯得长长的。
“啵”的一声。
宋秋槐松开嘴,白的更加地着,樱桃一样大的艳红被的又大又长,被吃的晶莹剔透,可怜兮兮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苦你,呜呜……”
姚盈盈双手环着,垂下来的几缕发丝粘到了边,双腮艳红,漉漉的睛里都是委屈,边往旁边躲着边歉。
原来姚盈盈刚才喝完药并没有吃枣,而是坏心地亲了宋秋槐,还把小伸去胡搅着,想让宋秋槐也一起苦一苦。
姚盈盈以为因为自己的那件坏事,宋秋槐才那么重地。
“盈盈,我发誓,以后一定不那样了,对不起,老婆……”
宋秋槐也低声歉,坐起轻轻搂着姚盈盈,一起倒在床上,结实的膛贴着姚盈盈白的,重重蹭着,两条缠着姚盈盈,肌实的大不怀好意地蹭着姚盈盈的下面,一下下地轻轻往前着,窄窄的内早就被踢到了一边去。
被吃的时候就来不少,漉漉的蹭的宋秋槐大上到都是,姚盈盈也只得两只手虚虚环着宋秋槐,怕碰到伤。
姚盈盈有好多想说的,一想到宋秋槐的坏脾气、宋秋槐的疑神疑鬼就觉得委屈,但又想到宋秋槐大上的伤还没抹药酒。
就照着宋秋槐上拧了一下,扭腰摆地直起。
“别、先别那样,上还有一……”
宋秋槐肯定不愿再抹,伸手就要搂到怀里,想好好贴一贴。
姚盈盈只得躲着,前的颤颤晃着。
“你躺好啦!给、给你吃那里……”
宋秋槐这才躺好,慢条斯理地枕着双臂,大剌剌分开。
姚盈盈把药倒在手心,跨坐到宋秋槐上,着他大上那青紫。
“嘶——”
刚一用力,宋秋槐又轻呼,姚盈盈只得狠狠心往后坐,下胡蹭了几下宋秋槐的下、嘴、鼻骨,就抬起要走,漉漉的落得哪都是。
宋秋槐张开嘴,正好一滴落到了嘴里,太少,不够味。
大掌抓住两要走的,从指溢,宋秋槐往下用力,就狠狠坐在了脸上。
“啊!”
姚盈盈嗔一声,害怕把宋秋槐伤到,想赶起来。
哪成想宋秋槐本不给她任何移开的机会,大直接着伸小里,一一地搅动,像接吻一样搅着,嘴张得大大的,裹着,顺着来的都毫不客气地到嘴里,咬着的。
顺着下划过上下动着的结,得到都是。
“老公……别、别啦,呜呜……里没有了呜呜……”
姚盈盈被得浑颤抖,那到,太了,姚盈盈忍不住想躲一躲,但抓着的大掌却不肯放开一丝一毫。
“嗯——呜呜——老公、不要那样吃、呜呜……被吃掉了……哦……”
宋秋槐把伸来,先是重重了一下,就又叼又咬又地吃了一会儿,最后又张大嘴裹着小,狠狠地嘬,嘬响亮的“啧啧”声,恨不得最后一滴。
好甜啊,太香了,怎么这么香,好啊,但还是好饿,不够……
宋秋槐觉得自己的灵魂就要脱离了躯。
“啊!不不不——要了……呜呜……”
姚盈盈浑剧烈颤抖,脚趾绷得直直的,抖成波浪,手不自觉扣着,双眸朦胧,迷离又魅惑。
“呜呜呜——”
姚盈盈大声哭来,颤着趴下,淅淅沥沥来。
宋秋槐一,大的结上下快速动着,都到嘴里。
“宝宝了,让老公也一……”
宋秋槐坐起,搂过上还在余韵中一颤一颤的姚盈盈。
忍着好几天没,宋秋槐满脑只想把烂,站起抱着姚盈盈到大衣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