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一看就是娘俩。她下面的又黑又密。因为,村里旱,也不知有多少日没净过了,粘粘连连的就像是田里的野草一样蓬不堪。
中间的也因为年纪的关系开始有些瘪瘪的。连颜都开始有些枯黄了。原来包裹着的两片片也和年轻的婆姨完全不一样,不但开始黑黑的,还有些皱的和黄土坡上的沙沟沟一样。完全的耷拉在两边。
大鹏却顾不上这许多了,他的手颤颤巍巍地摸上两摸。虽然,觉得摸到手上的有些塌塌,还的没啥。可这还是让他的又直翘翘了少许。
他急急地着就冲着凑,大菇去的时候还有些不着力。没啥的不太好日去。稀稀拉拉地去半拉就蹭的有些生疼了。
可这去半截菇可比一没去还叫大鹏觉得没着没落的。他冲着蛮劲又去不少,连秀兰娘耷拉在外边的两块片都跟着菇挤到里了。
“歇歇再日,歇歇再日。”觉着自己个下边被大鹏的东西蹭的直疼。秀兰娘知是自己个的里没啥着。她怕自己的不大鹏的心窝。赶在一边哼哼着说。
兴许是,觉着自己个就这么横着非要日去实在是不搭劲儿,大鹏也抖了抖,把退来一些。的秀兰娘一觉着自己的里有些个松快了,赶的拿手在上沾了几下,带不少吐沫来又抹到自己个的档档里。
看见着秀兰娘的举动,大鹏也醒悟了几许,他弯着腰,“咳”的一嗓,从嘴里边挤不少的吐沫星,都呸到自己个的家伙上了。淋淋的吐沫顺着的沟就往下淌。大鹏看了看,兴许也觉着有些浪费,他一翻手,把几乎要淌到土上的吐沫又接在手窝儿里,匀着就又抹了不少。
掂量着应该是有些火候了,秀兰娘开始摸着大鹏的搓了几下,搓的大鹏的跟大风天的麦一样,瑟瑟地来回抖着。觉着手里的已经很溜了,秀兰娘带着就支在自己个的当中。
中间打了个曲,大鹏的这神可缓了不少。也不像刚开始那么急烙烙的了。他端着儿,着就开始朝里面。被吐沫的了不少,了几下,就渐渐的把菇给都去了。刚去到里,秀兰娘的忽然抖了抖,象是害怕,又象是期盼一样的叹了气似的,然后就不动弹了。
菇都去了,后面的也跟着就不那么苦难了。瞅着半截一一的被挤去,还连着不少边上的,一脑的就都陷到秀兰娘的小包包里了。
秀兰娘“呲”了一下牙,很多年没人耕的田地里今儿个突然被犁了一下,多少的还有些不适应。加上大鹏的家伙对她来说也长了一些,更叫她这从到心里都有些一时接受不了。本以为,大鹏的东西已经都去了,可他横横,却又日来半截。寻思着这下差不多了吧,可大鹏使使劲,偏偏还能挤到里面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