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想摸你的,以前你只让我看,从不许动手,女人是怎样的,我一觉也没有,只能看着它咽,这一次,无论如何妈也要答应我,让我摸摸吧,我快忍不住了,妈,你就答应我吧。」
白三喜听得心动,儿这要求她一也不意外,来福长期看着她洗澡,没有非份之想是不可能的。但这到底是难堪的事,如果轻易答应,实在太没面了,同时她也不明白,来福小小年纪,为什么如此好。
来福嘴说手不停,继续搓母亲两只得发绵的房。
白三喜以为来福只是说笑,不以为意的说:「你已长到这么大,妈那里还有给你吃?真是傻孩,睡吧,别胡思想,妈上这几颗钮扣便来陪你。」
「想妈当然不是脏事,但想妈的就是脏事。」
白三喜笑:「好好的,那东西怎会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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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三喜脸一,因为儿还是一回如此直接的要求自已。
想起令自己又又恨的哥哥,白三喜忧伤地叹了气。
「怕什么,我是你儿,又不是外人,再说,你的我早已见惯见熟,就差没摸过罢了。」
「傻小,刚才妈洗澡,你不是已看过吗?怎么现在又看。」
白三喜不再理会儿,拿起针线继续她的活。来福突然停止手,看着母亲说:「妈,让我看看好吗?」
来福独自躺在床上,想着母亲所说的大漠风光,兴奋得难以眠,无聊的他,乾脆把手伸,抓住那付硕大无比的,搓面团似的了起来。
「我想吃妈的。」
来福看到母亲默不作声,知机会来了,连忙从床上爬起来问:「妈你同意了?」说着也不等白三喜回答,下床,伸手向母亲的房抓去,白三喜急忙躲避,但终究晚了一步,前一对房已被着实抓祝来福双手握房,由于房太大,手掌无法完全覆盖。光细的房从他的指间凸了来,被挤压得像快要弹的提。
白三喜见事到如今,也就不再阻止,任凭儿胡来。来福得寸尺,虽然摸着房,却嫌隔了层衣服不过瘾,乾脆解开母亲的外衣,白三喜本想制止,
白三喜被得心烦意,很想一答应,只是又怕儿看轻、讥笑她贱,所以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来福边搓边说:「我的撑得难受,一下舒服。」
来福说:「妈你忘了,今天是星期六,明天也不用上课。」
白三喜说不过儿,改说:「妈不跟你扯淡,时间不早哪,早睡吧,明天还要上课。」
「人有思想,看了自然会想,妈你怎能怪我?」
「难这孩跟他老一样,对自己的生母特别兴趣?」
儿突如其来的侵犯,使白三喜不知所措。她推开儿的手,嗔:「坏福儿,妈的不能随便摸。」
白三喜停下手中针线,敲着儿的脑壳,笑骂:「你呀,真是愈来愈坏了,什么不好想,尽想这些脏事。」
来福说:「我想起妈洗澡时光光的,想着想着,就撑起来了。」
来福装疯扮卖傻,「想妈也是脏事?」
「妈的,你天天见,有什么好想的。
,是她的亲哥,确切的说,是一个长期占有她的亲哥。这个男人毁了她一生的幸福,但也给她留下了一生的希望。
「我的脑尽想着妈的,睡不着。」
白三喜无意中发现儿手,大吃一惊。「福儿你在嘛?」
白三喜拍着自已的脑门笑:「这些天,妈忙得昏转向,连今天是星期六也忘了。只是,就算不用上课也不能不睡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