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有旺听不我话中语意,松一气:“二喜你不见怪,我就放心了,他的,白来喜这小杂也太狂了,连自己的姊妹亲娘都不放过,简直就是畜生中的畜生。”最后不无可惜,并满脸沮丧的说:“真他妈的晦气,本以为能讨回利息,想不到小姨搞不到手,连老婆也搭上了,就好象偷不到笼,反而赔上只母,真他妈的邪门,的,这仇一定要报。”
我再亦听不下去,用尽气力反手一掌,打在这个窝无能却又无耻的男人脸上。张有旺捂住火辣辣的面额,吃惊的看着我问:“你为什么要打我?”
我气得浑发抖,也不想跟这废多说,只是用尽全力量骂了一句“畜生!”
(尾声)
漫长的审讯终于结束,刑天摁熄烟,发疼的,经过将近十个小时的工作,觉非常疲倦。他喝杯中茶,心:“想当年,反特工作繁重,连续几天几夜不睡是常有的事,事后睡上一觉,醒来又是龙虎猛!那象现在,熬上一夜就支持不了,唉~~年纪大了,想不服老也不行了。”
正当他为岁月的逝唏嘘概的时候,刑小红把供词记录到他手中。他随手翻了几页,递给白二喜:“这是你所说的全记录,看看有什么错漏没有?”
白二喜接过供词,看也没看就在上面签下自已的名字,并下指印。
刑小红奇怪的问:“你为什么不看里面的内容?”
白二喜回答:“如果不是今天,我永远也不会再提这些往事,耻辱已铬印脑海,一生不灭,还用看吗?”
刑小红急:“供词与耻辱是两回事,岂可混为一淡。”
白二喜平淡的说:“对我来说都是痛苦的回忆。”
刑天摆摆手,示意女儿不要再说,同时拿起白二喜的供词仔细看了起来。
“同志,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白二喜从袋里拿一张折叠整齐的信纸:“这是离婚申请书,想请你们帮忙办理一下。”说着用衣袖去中泪:“我己经是一个名字臭了的烂女人,实在没脸再见人,如果你们方便,请帮我一下好吗?”
刑天放下供词看着白二喜,表情由惊讶变为同情,他说:“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但离婚是民政局的事,如果双方有异议,也可以到法院上解决,这里是公安局,我们怎样帮你?再说,离婚手续亦要当事者本人办理,外人不可以代替,帮不了你非常抱歉!这样吧,既然你离意已决,我们就给你开份证明材料,或许对你有一定的帮助。”
白二喜满脸失望,说了声“谢谢”,不再作声。刑小红忽然站起来,接过那份申请:“你不必失望,公安局虽然不办理离婚,但我可以陪你一起去民政局,甚至上法院。你放心,这个忙我一定帮到底。”白二喜连声多谢,她对这个貌情,格却颇为辣的年轻女警,心里充满激之情。
白二喜带着伤心的记忆和对未来的希望,离开了审讯室。刑天看着她的背影,概的对女儿说:“小红啊!古人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家’,你这样,可是犯了古人的大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