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再相信她?最后大家还是不而散。”
“白金龙为什么要你?”
白二喜从坐椅上了起来,刑天的问题就象一尖刺,刺中她的隐痛,引发她歇斯底里的尖叫:“他为什么要我,这还用问吗?你为什么要上茅坑,你为什么要跟女人上床?问这问题不是多此一举吗?玩女人本来就是你们男人的嗜好,还装什么蒜?你们不是常说女人是男人发的壶吗?对呀!我就是这只壶!你们想知什么?想知那天杀的老猪狗,是怎样摁住我,扒掉我的我吗?是不是我说来,能令你们这些贱男人到刺激?如果是,那你就竖起耳朵听着吧!”
刑天被白二喜没没脑炮轰一顿,了个措手不及,看着这个近乎失控的女人,满脑惊愕。心想,这个女人到底在发什么神经?
站在后的女警,急冲上前,把白二喜摁回坐椅上。刑小红压止不住内心怒火,掷下钢笔,站起来,大声呵斥说:“白二喜,你放老实,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谁告你女人是男人发的壶?语无论次、不知所谓!我们正在办案,谁跟你茅坑、女人的胡扯,莫名其妙!要想得到别人的尊重,首先要懂得尊重自己,象你这样泼妇骂衔,叫别人如何尊重你?
我也是一个女人,对你的不幸遭遇同情,但同情不等于可以放肆,是谁给你无中生有、歪曲事实的权力?你们父女间的,不见得谁有兴趣知,但你们的行为,已犯了,我们就有义务去调查,这是法律给予我们的权利,也是我们的职责。对我们的提问,你有权沉默,但绝对不能侮辱法律的尊严!”
刑小红一番义正词严的话语,把白二喜镇慑住了,她一次不敢直视对方的目光,回避地低垂着。喃喃自语:“我没有,的是那个该死的老猪狗,是他害了我一生,毁了我的家。”白二喜这个外表冷漠内心倔的女人,这时终于忍不住下两行清泪。
刑天示意女儿坐下,然后看着白二喜,心平气静的说:“白二喜,你此刻的心情我们理解,也很同情,既然你有难言之忍,不方便说,那就算了。今天你也很累了,回去休息吧,如果你什么时侯想通了,想告诉我们,随时迎你再来提供情况。好!今天的谈话就到此结束吧。”
白二喜去角泪痕,抬起,愕然看着刑天,这是一个威严但善良的男人,也是唯一令她抗拒意识消失的男人,对这个没有威胁的人,她终于打开了封闭已久的心扉:“在这地方,我们家的丑事早就臭名远扬,我自已也是一个烂了的女人,自从别人知我让爹睡过,就再没有人看得起我,对那些冷嘲讽,我早已习惯了,还在乎什么面?既然你们相信我,我又怎会介意说来呢?只是,你们不要我,让我慢慢想,因为许多事情已经过去多年,不容易想起来……”
白二喜喝一开,让自已恢复平静,然后再次说起隐藏心底的那一份伤痛:“自从那晚跟大喜互诉心事,两年过去了。大喜结婚也将近一年,婚后生活尚算满意。夫是个供销员,长年累月跑外,一年之中难得有几天在家。表面上,大喜的日很孤单寂寞,但我知,这分离反而成全了她跟爹的好事。
大喜是一个烈的女人,是一天也离不开男人的货。爹的年纪虽然己不算小,却是一个彻彻尾的大,夫妇相遇,就好比如鱼得,一拍即合。在大喜刚结婚那段日,爹一个月之中,没有几天是呆在家里的。
奇怪的是,妈好象转了死,对爹的事不问不,只是三天五日的往外婆家跑。开始时没有人知妈什么,后来才知,妈跟娘家的兄弟搞上了。要不是因为那个舅舅遇上车祸过世,妈伤心酒后吐真言,这段情恐怕永远也不会有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