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喜接过开,说声谢谢,继续她的叙述:“大喜当时对我说,爹一回摸她的房,很冲动,手劲很大,还呼呼着气,回想起来还觉得好笑。
我忍不住问她:“爹有没有叫你摸他的坏?那东西有多长?”
大喜惊诧地看着我:“爹那东西不算短,很很长,手的。”接着奇怪的问:“爹的,你不是看过了吗?还问来什么?”
我解释说:“当时光线不足,看不清楚,因为好奇,所以随便问问,没别的意思。“大喜将信将疑,不再作声。我又问:“大姊,你真的不恨爹?”
大喜真的不兴了:“你要我说多少次才相信?我为什么要恨爹,我是他的女儿,是我对爹养育之恩的最好报答,我兴还来不及,你凭什么怀疑我恨爹?”
我伸伸说:“这事只有大姊才得来,你真大方!要是换了我,就算是打死我也不肯,爹那坏东西,又黑又糙,好象一个星期没洗,脏兮兮的,看见也想作呕。我不明白大姊怎想,男人的东西,并非只是爹有,嘛非要找他?我除非不要,要就一定要找好的。”
大喜盯着我问:“难你见过其它男人的?”
我知自已说漏了嘴,脸一阵胀红,连说没有。大喜为人虽然老实,但并不笨,自然不会相信我的解释,她看着我,诚恳的说:“二喜,咱们真人不说假话,大姊的事不瞒你,希望你也不要欺骗我。大姊虽然没有什么经验,但也能看得你已不是女。二喜,告诉大姊,你跟男人好过吗?”
我知隐瞒不了,咭咭笑:“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这年,还有哪个姑娘守得住?只有大姊是个特殊例,其实,如果不是爹不忍心,你早就女不保了。”
大喜听了:“这也是,有时我也真想给爹算了,每次让他搞得淋淋,真是难受。”
我笑:“大姊,你这蹄终于想男人了?”
大喜变得有放肆,嘻嘻笑:“不是我想男人,是爹这笨不想玩女人。”
我冷笑说:“大姊别天真了,你这么好的一,爹会浪费?你放心,他总有一天会搞你的,只不过时候未到而已。”
说大喜是蹄一不假,听到让男人搞,竟然一脸神往的问我:“二喜,我想知女人的觉到底是怎样的?”
我觉好笑:“你问爹吧,他比我更能告诉你。”
大喜不解:“为什么要问爹?他又不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