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畜生,是死是活与我无关,我早就跟他们脱离关系,你们为什么还来烦我?”
刑天没有阻止白二喜的激动,等她情稳定下来,才递上一杯开说:“不你与家里人发生什么事,也不你是否愿意承认,有一你必须明白,你与他们,有着割舍不断的血缘,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你不用激动,激动解决不了问题,你要相信法律,我们国家的法律是公正的,不冤枉一个好人,但也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坏人。法律是平等的,不存在谁属于谁,谁可以欺压谁的特权。我知你心中有许多委屈,这没关系,不你有什么不平事,只要说来,自有法律给你作主。”
白二喜情绪慢慢平静下来,听了这话,摇:“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也不需要谁为我作主,这个家的丑事还不够多吗?我不想再添丑了,现在只希望一个人静静的过日,这是我唯一的心愿,只希望你们别再打扰我,就心满意足了。”
刑天知,对付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只有直击她的要害才能凑效,这也是所谓打蛇七寸的理。如果漫无目的跟她纠缠,只会令自己越搞越糊涂。他不再跟白二喜兜圈,直接了当的问:“难你不想为死去的父亲报仇?”
刑天从前面的供词里知,白金龙曾白二喜,现在他打算用这事作试突破,同时测试一下白二喜的反应。
白二喜冷漠的面上,泛起一丝怨毒表情,但很快又平静下来,冷冷的说:“我很早以前就不承认他是我的父亲,也从来没有这猪狗不如的父亲,他的生死与我没有关系,他死了我也不会到难过,在我面前提他的事,对不起,你们找错人了。”
刑天觉愕然,如何也想不到,这个女人对自己父亲的仇恨竟如此的。不过,他到底是办案几十年的老公安,虽遇挫折却不气馁,只见他转动着手中钢笔,看着白二喜,不不慢地问:“那白来喜呢?难你就甘心情愿让他你的清白?”
白二喜面肌扭曲,脸变得非常难看,下意识看看明显隆起的腹,痛苦的说:“这个畜生,把我的一生毁了,要是让我再碰上他,一定把他叉死…”
白二喜说话的时候,痛苦多于愤怒,很显然是言不由衷。
这些变化虽然微少,却无法逃过刑天锐的双,他知这个女人不对心,但也不说破,平静的说:“白来喜和张玉兰合谋杀害白金龙,犯了,如今已被我们逮捕。不用你杀他,国家法律自然会对他的罪行作最严厉的判决!你不用激动,亦不用伤心,只要如实说所发生的事就可以。”
白二喜脸苍白得吓人,额上不时渗细微的汗珠。痛苦的看着隆起的腹,神情恍惚,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抬起,平静的说:“其实,你们带我来的时候,我已经知你们想问什么,不用再绕圈了,现在我就把你们想知的东西告诉你们吧。”白二喜喝了开。开始叙述起她的往事:“我在家里排行第二,由于前面已经有了大喜,因此,爹很希望第二个孩是男丁,想不到又是个丫片,他很失望,对我的印象从此不好。妈一直以来都很讨厌女儿,认为女心外向,是泼去的,亏定本的货,只有儿才是自家的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