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斥他们：“小馋鬼，别吃，外公明天就要回去，这些菜是娘给外公的。”

大宝侧着问：“外公为什么要回去，难是娘对外公不好？”

我扭着他的胖脸，骂：“小鬼，你胡说什么，娘什么时候对外公不好了？”

小宝搭嘴说：“那一定是外公不喜我们了，要不然，怎么我们刚回来外公就要走呢？”

爹眶，哽咽：“不是你娘对外公不好，也不是外公不喜大宝小宝。只是你爹过两天就回来，外公怕他不兴，所以要走。”

大宝不解的问：“爹回来跟外公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怕爹回来？外公为什么要走？”

大宝不停发问，把爹给难住了。我不想他知太多，停下筷，绷着脸说：“小孩知这么多东西嘛？快吃饭，不许再问。”

吃过晚饭，我帮儿洗过澡，便急着促他们上炕睡觉。也许是小孩心，不知疲倦，上炕几个小时，两个小鬼就是不肯睡，打打闹闹，一刻不停。我的心很烦燥，看看墙上挂钟，时间已过十，房外不时传来咳嗽声，我知爹一定等的很焦急，但儿却没有一丝睡意，我大声呵斥他们，当时的确平静下来，但过不了几分钟，大宝就说小宝咬他，小宝又说大宝踢他，吵嚷几句，又打闹起来，任凭我怎样制止，就是不听。

正当我束手无策的时候，爹走了来，小声问：“孩还不肯睡？”

我朝炕上扁扁嘴，没好气的说：“瞧！闹的正呢，这对宝贝，大闹天似的，想他们睡简直比太从西边来还难。”

爹很焦急，不停的搓手：“你能来一阵吗？”

我说：“丢下他们总是不大放心，再说，两兄弟不见我一定会找，到时找不着又哭又闹，如何是好？半夜三更，让左右邻里听到，以为发生什么事多不好。”

爹说：“那咱们就在炕上吧。”

我满脸惊诧：“就在这里？让他们看着我们脱光衣服那事？爹不是说笑吧，要是他们问起，我怎样回答？这事，就算得来也说不呀！”

爹说：“大喜不用担心，爹自有办法，只要你着我的吩咐就可以。”

我的心象十五个桶打，七上八下的。大宝小宝虽说还是小孩，又是自己的儿，但当着他们的面，和男人，说什么也是难堪的。然而，当我看到爹焦虑的神，再亦不起心来。

大宝小宝看到外公，停止打闹，大宝问：“外公，你怎么也不睡觉呀？不怕娘骂你吗？”

小宝接说：“娘可凶哪，外公不睡觉，她会打你的。”说着翘起给爹看，我忍住笑说：“小宝不听话，娘自然要打。”

大宝问：“外公呢？外公也不睡觉，怎么娘就不打他的？”

我被大宝问得语，一时答不上话。小宝乘机大喊大叫：“娘偏心，娘不打外公的，娘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