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用,喂不饱你。”
我说:“爹喂不饱我时,我才去找建明,嫁给他,本来就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爹说不过我,只好嘿嘿的笑:“蹄,嘴真馋,你说,今天想爹哪?还是依旧吗?”
我本能地捂住:“不许爹后面,要前面!今天我要爹的女人。”
爹用手指被他的,轻抠几下,说:“既然大喜一定要,爹就满足你好了。”
白大喜忽然停了下来,忐忑不安看着刑天。
刑天知她心意,示意说:“不需要的东西,我会叫你停止,当时真实情形怎样,你尽直说,不须有什么顾忌。”
白大喜,继续她叙述。
“我跟爹接这么多年,祈盼的就是这一刻到来,如今梦成真,心情反而平静下来,我己为人妇,知怎样迎合男人的,于是调整好角度,分岔双脚,静候爹的到来。
跟我不同,爹显得有些张,把握的手不停颤抖。我不想增加他的神压力,温柔的问:“爹你咋哪,怎么还不去,难你不想我成为你的女人吗?”
爹去额上汗,咬咬牙,用力向下压。“啊!去啦……”我长吁气。这是爹第一次我的,觉是那样的充实。我的心在呼:“我终于成为爹的女人,爹给我的父终于无缺了,这觉真好。”
虽然我已经嫁人,但到底破才几天,收缩力依然很,要一到底,也不是容易的事,但由于兴奋缘故,的逐渐增多。有的,起来,已不象刚开始那样涩困难。我抱爹的脖,让彼此更加贴近,这一来,爹我也就更彻底了。
爹是一个有经验的男人,时的,力度控制恰到好,这一,我丈夫建明就不行了,结婚以来,他没日没夜的我,短短几天时间,就已十几次,只是质量实在差劲,了这么多次,所用时间,总共不到十分钟,真让人扫兴。经过和爹这几年的接,我的生理和心理已相当成熟,丈夫那一丁本能反应,自然没办法满足我对的渴望。所以爹说得对,我饿得快要咬人了。
白大喜说到这里,忽然傻傻的笑了起来,神情陶醉,似在回味往昔甜……良久,才叹息一声,继续她的叙说:“对于半饥饿的我来说,今天才真正觉到自已是一个名付其实的女人!
令我惊喜的是,虽然第一次和爹,但节奏与姿势,却是那样的和谐协调,真是天生的默契。我们无忧无虑的着,觉是那样的舒心愉快。
爹的技巧很好,半个多小时过去了,还在不停的,没有丝毫疲倦之意,我的,早已迸发好几次,每一次觉都是那样的仙死。
又过十来分钟,爹停止,把从我里来。我急:“爹你怎哪?嘛要把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