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着胳膊捆了起来。俺跟着来到天津包的后,假住天津包的,一下就了去。
天津包惨叫了一声,说:“大,疼了。”俺说:“疼?疼就对了。”倩倩把那一万块钱在天津包前晃悠了两下,说:“你不疼,对得起它吗?”说着,倩倩把钱往桌上一扔,上来也把假了天津包的里。天津包看着那一万块钱,睛都直了。
俺跟倩倩一前一后的狠天津包,俺使尽在天津包的大上拧,倩倩也在天津包的上掐。俺俩挑的假是情趣商店里最大号的,细跟俺手腕一样,长短再少也有七寸,可在天津包的和里自如。
俺看天津包竟然没受多大罪,还真吃惊,心说:“这老婊的窟窿到底有多大呀?”
俺正想着,倩倩也说:“这老着没意思,大,直接上拷问游戏吧。”
俺也这么想的,一薅天津包的发,说:“那好,既然玩拷问游戏,就得问什么,天津包,你可得老老实实的招,不能说瞎话。天津包忙。”
俺停下来,拿过俺用电线编来的鞭,往天津包的上狠狠一,啪的一下,登时一血溜,俺一看用的,噼噼啪啪的,抡起来就往死里天津包。天津包疼得像杀猪一样叫,泪鼻涕都来了。
俺问:“你真名叫啥?”天津包忙说:“包英。”俺又问:“你的老家是哪的?”天津包说:“天津。”俺接着问:“多大?”天津包说:“五十一……大……大,你轻吧。”
俺没理会,把鞭往天津包的后备、、大上换地方,问:“你有老公吗?”天津包说:“有,可我们早离了。”
我又问:“孩有吗?”天津包说:“有一个儿,给我老公了。”俺这时候有累了,叫倩倩替俺接着。俺又抻过电线来,一个一个的把天津包的给勒上了,这是俺从待电影里学来的,没一会,天津包的大就被血憋成了两个大圆球。
俺冷笑一下,拿起钢针就往天津包的大上扎,一扎一个血珠,俺痛快的问:“你老公是啥的?”
天津包疼得脸都扭曲不成样了,说:“大,你让我歇会吧……我……我要……了。”说着,一哆嗦,哗啦啦就了。
俺跟倩倩忙躲开,等天津包完,俺上去狠狠的撤了她五六个耳刮,又往她肚上踹了一脚,骂:“你妈的,你那臭也敢往老娘上沾,你是啥东西。”天津包忙说:“大,我不是故意的,我实在不住了。”
倩倩扔了鞭,抄起大红蜡烛上,把蜡油往天津包上的伤上淋。天津包一个劲的哆嗦,冷汗都冒来了。俺看着可真解气,问:“你老公叫啥……啥的?”
天津包想也不想,说:“他叫曹炳良,在上海火车站上班。”俺一听就又火了,心说,妈的!臭婊,自己当婊还不嫌丢人,还好意思把自己老公的事跟人说。俺把一绣针穿过天津包的一个,问:“你说的是真的吗?”天津包忙说:“真的真的,我没说瞎话。”
俺真来气了,薅住天津包的发,使尽她嘴,打得她嘴角血才住手,说:“你这不要脸的女人真欠,自己都当婊了,还好意思抖落啰自己男人的事。”
天津包憋屈的说:“大,你不是让我说实话吗?”
俺拿了一大把针,像咄米一样的一一全扎天津包的大里,把她一只大扎成了刺猬,说:“你就不知一日夫妻百日恩吗……我让你说你就说。妈的!”这时候,倩倩把大蜡烛一下到了天津包的上,的蜡油冲了,天津包哎哟哟大叫,一哆嗦,又一来。
俺又拿起一个防狼的电击,可劲往天津包的另一个大上戳,每一下都叫天津包像打摆一样的哆嗦。天津包叫得更惨了,比杀猪还难听,嗷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