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登时一扫而空。
吃完中午饭,倩倩说要去一趟,我问她啥去,她说去拿行李来和俺住,俺说:“那你早回家,晚上我给你几样我们东北菜尝尝。”倩倩听我叫她早回家,差哭了,俺知这个‘家’字,对她太重要了。
倩倩走了以后,俺收拾完屋,给老曹打电话,老曹说后天上午有车去哈尔滨,俺心里想带倩倩回老家过年,问老曹能不能多捎一个妹,老曹没打锛就答应了,还说他给俺闺女买了个学习机,等上车时给俺,俺听了心里一阵乎,又一阵激。
俺心里想着给倩倩顿好吃的,下午去菜市场买了菜,回家刚开开门,就听着脑袋后面有人说:“妈啦的,敢情还真是你这娘们。”俺听着声音耳熟,忙回一瞅,吓了俺一大,俺后站的竟然是二驴。
二驴剃了个大光,一级西装,穿金带银,瞅着俺一个劲笑。俺不知咋地,看着二驴就害怕,脚底下不听使唤的倒退屋,手一,菜篮也掉了。俺结结地说:“你……你咋?你……你来啥?”
二驴笑着说:“你这是啥,看见老公咋也不兴呀?”这时候,冯奎的屋里走一个二十五六岁的漂亮女人,圆脸,材贼啦丰满,神也妖。
那女人上来挎住二驴的胳膊,声气地问:“老板,这就是你以前的老相好呀?”二驴说:“是啊,优。你的就是她的窝。不过你比她有良心,这娘们我调教她两年,好不容易把她调教好了,她却闷不吭声的蹽杆啦。”
俺这才知,原来那女的就是冯奎带回来玩过的优,而二驴就是优的老板。
二驴一步一步向俺,俺吓得往后倒退,问:“你啥?咱俩已经没关系了,你快走吧,不然俺喊人了。”二驴的脸一下拉下来了,跟着俺屋,唰地一把刀,刀尖对着俺,说:“你喊啊,你喊,老就死你……哼!
你是老的女人,老不叫你,你就敢自己跑,你个的!“
说着,二驴一脚就把俺踹倒在了地上。俺不知二驴咋变得这么凶了,心里怕的要死,哆嗦着争辩:“俺就拿你那工钱,叫你玩了两年,你还嫌不够吗?”二驴叫:“贱货,要不是老抬举你,让你有钱养家,你们一家早他妈喝西北风饿死了,!还不知激老。”
二驴回对优说:“关门!老今天要好好收拾收拾这个贱货!”优一笑,咣的一声,把门关上了,上来跟二驴说:“老板,等会叫我也玩玩这个老贱货。”二驴一优的脸,说:“还是你她妈的懂老的心,叫人来劲!”说着,二驴一把薅住俺的发,把俺抡到了沙发上,对优说:“来,给她来个‘苏秦背剑’。”
优听了,抄过俺捆货的绳上来,俺想挣,可二驴的刀已经到了俺的脯上,说:“别他妈瞎挣歪了,叫老痛快痛快,兴许老还能放过你,不然老把你剐得纷纷碎。”俺登时不敢动了,优倒俺背后,把俺的右胳膊从上往下弯,左胳膊从下往上弯,用绳捆住。俺俩胳膊扭着,疼得直哼哼,一下汗就来。
优一拽绳扣,将俺拉起来,站着给二驴瞧,完了,俩手在俺前一撕,撕开了俺的衣裳,俺的俩大一下就来了。二驴一笑,左手抓住俺一只大,说:“这对浪还没叫男人玩耷拉呀?”说着,刀在大上一划,俺一声惊叫,上已经多了一条血印,俺怕的哀咕:“吕老板,你放过俺吧,求求你,放过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