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没底气,无能吧?还是老爷们吗?”冯奎了几大气,嘿嘿一笑,说:“这是先虚火,放心吧,我这后劲足着呢。来,脱衣服,我让你看看我的本事。”
说实在的,俺真硌应冯奎,可又有啥法,俺一个乡下老娘们来讨生活,俩一嘛黑,就算冯奎是稻草叶,俺也逮当救命绳抓着!
冯奎三把两把的把他和俺都扒光了,完了,躺下跟俺亲嘴摸,说:“芳,不瞒你说,在温州那晚上我就想上你了。”俺不乐意跟冯奎的臭嘴亲嘴,只好引着他说话,说:“俺说你咋把俺带那小旅馆去了,成心逗俺火对吧?”冯奎笑着说:“对。我想试试你正经不正经,你要是正经女人,那地方你住不下去,你要是不正经的女人,那地方你熬不下去。”
俺装着发,一捶冯奎的脯,说:“缺德带冒烟的,弯弯绕还真多。”又问:“那你晚上咋不来找俺,倒了俩野回来?还是娘俩!”冯奎嘿嘿一笑,说:“你听见了?”俺说:“何止听见了?俺还看见了呐!从看到尾了。你也真够骰的,妈跟闺女一勺烩,妇也不放过。”冯奎说:“半路碰上的,都是老相好,我走南闯北的、还真没过妇,就想尝个新鲜。”
冯奎把俺的手拉到他的大上,问:“怎么样?够大吧?”俺一笑,说:“大啥,都蔫了。”冯奎一脸笑,说:“那你帮我把它起来。”说着,起靠着床,正好挪到俺脸傍边。
俺用手攥住冯奎的大,上下了几下,说:“刚完俺的,你瞅瞅多臊气多埋汰呀,叫俺咋下嘴?”冯奎看俺嫌脏,反倒更来劲了,跟俺哀咕:“芳,我的好大,你就快给我两吧。”
冯奎嘴上说话,可手上却来的,扳着俺的脑袋就往大上凑,俺只好着叼住大,手里上下,嘴里来回吞。冯奎舒服的直哼哼,还说:“芳,你真会。再大。”
俺对付着给冯奎了阵,冯奎的就又立正敬礼了,大小,就像刚打地里钻来的竹笋。冯奎扶着大,在俺的前摇晃,问:“怎么样?这回够大够了吧。”俺一拉,说:“越大越不是好东西。”冯奎哈哈大笑,说:“当然不是东西,跟我上过床的女人都他叫亲爹!”
说着,冯奎把俺拉起来,叫俺像撒一样的跨到他上,用去,俺说:“真缺德,你倒会眚事。”冯奎拍拍俺的大,说:“芳,这叫礼上往来,刚才找,现在该找了,谁也不吃亏。”
虽然俺不待见冯奎,可还是被他的糙话给逗乐了。说实在的,冯奎的也不小,可就是缺那威武劲,再加上他一猪一样的膪,俺看着咋也不来浪劲,里还是呲咧的没乎气,俺只好着唾沫唆啰唆啰手指,往里抹几回,让里溜溜,完了,一手分开门,一手扶着冯奎的大坐下去。
冯奎舒服的嘘了气,说:“来!芳,使劲的坐!”俺懒得看冯奎的猪脸,脆眯上,一边自己搓上的珍珠,逗自己的火,一边起落大,来回给冯奎大。冯奎当然不知俺咋想的,还当俺叫他的大得不行了,兴的把俺的一对大都抓了手里,使劲着玩。
俺的自经验不是一般的厚,没多一会,俺上就来劲了,里也来了,不溜丢的,起来噗嗞、噗嗞!啪吱、啪吱的直响。冯奎也忍不住了,说:“芳,你真……光让你一个人玩太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