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倩抬脸看着俺，嘴角俏地一笑，说：“什么这个、那个的，大你就说，当婊，卖，我不在意，咱就是这个的嘛！早听惯了。”跟着又了俺几下，说：“我十六就卖了。给我开苞的是我妈的姘，那个老王八是个香港人，开公司的，很有钱，背着我妈搞我。一夜给了我五千开苞费，我就叫他了。”

俺叹气，说：“年轻轻的大闺女咋这个？”

那女冲俺一笑，说：“我叫倩倩，十八了。”

我听的心惊，不知咋地想起了俺闺女，心里对倩倩很同情，伸手像母亲一样、摸了摸她的。

小庄嘴里嘁了一声，笑着说：“我她是谁妈。反正我那不要脸的妈，都跟人私奔二十年了，就是她现在在这里，只要她肯卖、我也照不误！”

小庄也不生气，说：“大，你别生气呀，她怎么能和你比，她是！你是正经女人。我不就想让你也玩个新鲜吗？你要是不答应，我走也行！”说完，小庄就往外走。

俺一听，心说：“妈呀！原来嫖这么贵，一晚上俺半个月挣的了！”

俺不好意思，又问：“你、这个、这个多常时间了？”

小庄笑着对俺说：“他是我叫的野，今晚咱仨一块玩玩。”

小庄一把搂住俺，翻压在俺上，说：“我今天弹都光了，实在不起来。先睡吧，明天我再好好你！说着，用手摸着俺的，趴在俺脯上就要睡。俺看他是真累了，没再闹腾他，忍了半天，也睡着了。”

看小庄要走，俺想起他往常的好，又舍不得他，赶忙拉住小庄说：“俺知，俺一个乡下老娘们埋汰你了，可你别嫌弃俺，你想咋来都行，俺都依你。”

俺笑着说：“越说越磕趁，把你妈都鼓捣来了。啥！俺一个人喂不饱你哈？”说完，手里上下的小庄的。

俺听了、就想起当年二驴说的那个天津老，说：“你们男人都有病，饿了不挑，啥都吃！那老娘们都能当你妈了，抱着你、孩啊！”

正说着话的时候，小庄回来了。倩倩又开始在俺下面忙活，一见俺的越越多，声冲小庄说：“老板，您真好福气，大

她妈的，玩得我不痛快。来段明看我没消火，就问我不吃老，说他认识一个天津来的，什么样都能玩，搞起来特别败火。我当时火没透，还着呢。就叫他找了，谁知找来的老，他妈的都有五十了，我！还在卖呢。就找了间旅馆、三人一起玩。别看老，松的，可样多，他妈的还真！”

俺问：“闺女，你叫啥？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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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庄叫俺坐在炕上，双手向后支着，把大两边分开，让倩倩跪在地上俺的，他自己往厕所解手去了。起先俺还不好意思，可倩倩全没当回事，得哒哒的，隔着袜俺，还能把俺的来劲，一会俺里就了。

俺一听就急了，叫：“俺一个还不够，还叫个小的来！她跟俺闺女差不多！你让俺咋来！”

倩倩似乎明白俺的心思，把脸撒的在俺手上蹭了蹭，但很快又换上那幅满不在乎的表情，说：“我爹和朋友去抢东西，叫警察打死了。我娘天天和男人搞，也跟婊没两样。后来她贴上这个香港老，以为抱上了金饭碗，天天只知发浪讨好，听那老王八把我开苞了，她竟然还兴，还叫我跟她一起伺候那老。我！她还不就是为了老那钱。”

倩倩一笑，说：“大，这个来钱快哪！我年轻，正好卖，睡一晚上一千块，趁年轻多捞，就能提前退休了。”

转天，小庄老晚才回来，还领来一个大闺女，是个上海本地的女，长的灵的，条也不错。俺摸不着脑，就问：“小庄，她是谁？”

哼！不过她也没赚几天好日，去年那老王八公司倒闭，一个人跑回香港躲债。我脆就一个人来了，嫁个男人是挨，当个婊也是挨，一个白、一个给钱。“

小庄听完，才又乐了。让俺和那女都脱的光溜溜的，完了从他书包里拿两包长筒袜，让俺们穿上。俺一穿，竟然象条一样，还带衩，崩崩的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