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咋一哆嗦,心想:“咋地!还能啊!”
这么一大,咋一下就去了,那还不烂了。
二驴看俺坐的地方了一大块,很兴,以为俺了,把俺搂得更了。俺哪是了,其实是吓得了。二驴不知,一手从俺后伸过来摸俺的,一手自己的大,说:“浪货,看得浪了吧。这带够带劲吧?”
俺说:“外国人真他娘的有病,连臭都,埋汰死人了。”
二驴说:“你个臭老娘们懂个啥,这叫……先,再,完了,末了再,这可是一活。”
俺很吃惊,说:“完嘴再,没啥说的。可完,又嘴,往死里埋汰人!哪有这样闹的。”二驴哈哈笑,说:“今天开了吧?现在外国都兴这样玩,这才火呢!”
跟着又说:“前几天,我在外滩那遇上只老,天津过来的,都四十多了还在卖。不过她那比你的还大,就没你白,老当时还就了,一百块包她一夜。”
“可等扒了一看,她的,那老臭货、烂不知叫过多少人,我的大也够尖了吧?可着那烂都嫌松,老一急,她也怕了,求我她。我一,真她妈啊,比前面痛快多了。我她一晚上,完又叫她给我把净,还往她嘴里撒了泡,老舒服了。”
俺听着二驴讲事,抬看着房,心里一阵磕趁。心想:“俺跟婊不是也没啥两样嘛?天天叫二驴糟践,就为了那钱。”忽的,二驴猛摇着俺,大叫:“快看!快看!彩的来了。”
俺一看电视,原来是黑人正要小姑娘的。小姑娘躺在女人的两间,脑袋枕着女人肚,两条左右分开举着,给女人用手扶着,黑人的大住小姑娘溜溜的,慢慢往里挤,小姑娘咬着嘴角,好像忍着疼。二驴很兴奋,活像条闹的赖狗,一边着自己的大,一边冲着电视叫:“快!去!她妈的,死这小货。把她烂了。”
那黑人确实跟二驴喊的一样,越越快,越越狠,越大去的越多。小姑娘先大大的气,慢慢的变成哼哼,再往后就成惨嚎了。幸好黑人只能半大,不然非死小姑娘不可。
等黑人大时,俺看见小姑娘的沟都叫写染红了。俺心里阵阵发酸。
俺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要起离开。二驴缠着俺不放,说:“哪去?还没完呢。别走,赔我看完了。”
黑人和女人让小姑娘蜷着,抱住两条,二人看着小姑娘被的合不拢的,很得意、很兴,指指,说了一堆俺听不懂的外国话。说完话,女人又给黑人大上的血。不一会女人也趴到床上,黑人开始女人的,还搂着小姑娘亲嘴。
二驴听着女人的浪叫,珠都红了。跟俺说:“咱俩回。你没过吧?我今天给你开苞,叫你舒服舒服。”
俺一听,吓了一哆嗦。还没醒过神来,二驴已经将俺翻过去,压在下面,着大就来寻俺的。
俺忙叫:“别!俺没过这个。你那这么大,还不死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