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平静的零号监狱没有一天不遭受波澜。典狱长每次巡视牢房,都会被不知道从哪扑过来的猛兽猛禽堵在墙角,压在墙上,咬嘴巴吮唇瓣,被迫吃上一条几乎能塞满他嘴巴的大舌头,而事后猛兽猛禽通常也会被典狱长狠狠揍一顿,但仍然乐此不疲,越挫越勇。
智脑天天发出警报,响得一些狱警都没脾气了。这天,身心疲惫得狱警们吃着吃着饭,该死的警报又突然炸响,食堂内顷刻间响起一片连绵不断的哀嚎,他们扒拉两口饭,放下碗筷连忙跑过去。
等狱警们到了地方,发现典狱长脚下踩着阿萨德的胸口,脸色难看,唇角带血,连衣的衫扣子都崩开了一颗,浑身散发着骇人的冷意。
鉴于上次禁闭室外发生的事太过惊悚,看见的狱警都闭紧了嘴,所以这三人好像对典狱长有意思的消息也只有小部分狱警知道。其他人一看典狱长的模样,只以为他们刚才发生了一场激烈的打斗。
狱警们心里骂骂咧咧,想要把阿萨德带下去,唐棠却在这时偏头,瞥了他们一眼。
典狱长军靴踩着犯人的胸膛,手背擦过嘴角的血,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扯开的不知道第几件衣服,平静冷漠的神色终于起了一点不耐烦的波澜,看着狱警们。
“都下去吧,我有话问他。”
狱警们面面相觑,最后道了一声“是”,听从命令的离开现场。
等人都离开,唐棠重新垂下眸,纤长眼睫挡不住眸中冷,他睥睨着被他踩在脚下一脸闲适的男人,渐渐用了点儿力,踩了下去:“你们几个究竟想干什么?真当我不敢杀了你们。”
说着,他看向角落,声音更冷:“出来。”
一眼望去满是冰冷机械感的白,安静到仿佛刚才只是都是说话的人的错觉,这里并没有其他人,除了被唐棠踩在脚下的阿萨德发出的闷声咳嗽,在没别的声音,这时,暗处忽然走出两个男人。
打头的那个个子很高,挺拔的身体藏在囚犯服下,鼓鼓囊囊的胸膛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雄性荷尔蒙。公狗腰,大长腿,还长了一双毛茸茸的狼耳朵,身后的大尾巴随意摇晃,那双灰色眼睛向上倾斜,嘴上还带着止咬器,怎么说呢?
看似散漫无害,却充满着野性和嚣张,就狼模狼样儿的。
后来的那个没有那头狼那么高壮,皮肤也较为冷白,流畅的线条让他像一头矫健的豹子,不失雄性的力量。略长的黑发遮挡眼睛,长了一副尖锐冰冷,又带着鸟类高傲的相貌。
他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片漂浮在冷白肌肤上的羽毛痕迹,像是刺青一样,给那有点狂的气场融合了些许谁也不想搭理的懒散样儿。
总而言之……更欠揍了。
唐棠下意识摸了摸腰侧鞭子的把手,爪子痒了一瞬。
果然,鸟和狗一样讨猫厌。
他们俩一出来,视线便顶住了唐棠,眸色隐隐加深。
猛兽猛禽吃了一段时间的素,饿得两只眼睛直冒绿光,他们盯着那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黑猫典狱长,喉结不自觉地滚动,目光中都是恨不得把他嚼碎了,吞入腹中的饥渴欲望。
唐棠只是冷冷淡淡的瞥了他们一眼,随即移开视线,睥睨着被他踩在脚下的狮子。
这人也有一副好相貌,即使躺在地上也毫无狼狈,反而闲适的很,微卷的金发有些凌乱,几丝贴在勾着笑的薄唇,只是看着你都含情脉脉的,浪漫奢靡到骨子里头。
他似乎思考着唐棠的话,拉长音调唔了一声,低笑呢喃:“I want to make love with you。”
(我想和你做爱)
顾琢风眼皮一跳,他觉得阿萨德可真是在受虐的路上乐此不疲,不过……谁又不是呢。
可能是他们平日做的事太疯,唐棠听到阿萨德热情的邀请,面容还算平静,但留意到他下身那明显顶起裤子的东西,表情就不大好了。
他周身气压极低,抿了抿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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