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放松的效果确实很好。
空空如也的痛着控诉,前列却和一起餍足的裹着手指。
顾听寒投降似的举起双手。
是的,琴酒上那些七八糟的淤痕为证。
他不怀好意的笑着,试探着伸手碰琴酒的门。
修长的手指借着清洗的由,肆意的在他上。
疑,狡诈又顽,绝不轻易付信任,随时准备着咬断对手的咙。
顾听寒解开绳索的时候,琴酒仍然无法指挥自己的四肢。
琴酒息着闭上,不想看他。
到某从麻木恢复知觉,刺痛,又慢慢放松,琴酒迟疑着,相信了顾听寒的言巧语。
还在不自觉的颤抖,四肢无力,门努力的瑟缩着,却怎么也堵不住往外淌的。
……
得到默许的手指,灵巧的探去,指腹在前列上轻轻重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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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侧躺在床上,已经冲洗净了满的黏腻。
但是他现在仍然躺在这里,以往,在顾听寒把他抱浴室清洗之前,琴酒就会立刻离开这里。
在不知第几次之后。
直里的简直像是长在里一样,艰难取的同时,一清亮的。
浴室里,氤氲的汽勾勾缠缠,琴酒任由顾听寒他的四肢,带着淤痕的透诱人的粉。
“哗啦啦啦啦!”
他在夜中没,充满了致命的引力。
等到激烈的快随着手指汹涌而来,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哄骗的琴酒,只能着无法反驳的被指到!
琴酒一脚蹬开用手指在他直里捣的顾听寒,凌厉的眸警告着得寸尺的某人。
说不清究竟是怀着怎样一心情,琴酒闭上睛,决定,休息好之后就离开……
胶衣的糊满了,空气中弥漫着奇怪的的气味,而顾听寒只是抱着琴酒,抚摸着被汗打的银长发,慢慢的亲吻他的。
“在里面放太久了,不好好放松会难受的,嗯?”
这完全是因为,这24小时度过的太辛苦的缘故。
结束了。
24小时的放置是这一次,为期五天的短期调教中的最后一项。
……